要将自己被迫圈着段禹熙脖颈的双手抬高解脱禁锢时,段禹熙快速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按回了原处,而触及到后庭处的手伸到他的大腿内侧一按,另一只手也随之将段云沥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段禹熙瞧见因为药物的作用,段云沥两胯中央充血挺立的性器铃口已经分泌出了透明粘液。
“哥哥今天,不是要来找我谈话的么?”
“怎么一直都是我在说。”
“你想对我说些什么?嗯?哥哥。”
段禹熙倾下身子压在了段云沥的身上,手指也已经完全进入了哥哥那温热湿软的甬道,一边用双唇磨砂着段云沥的侧脸颊处。
段云沥费力压下细碎的呻吟,轻喘着气,毫不示弱地扬起一道哂笑,看着段禹熙,说:“你只知道我不喜欢你们母子,但你知道为什么吗?——仅仅是看不起阿姨的身份地位?”
“段禹熙你真是单纯得让人觉得虚伪。”
“在哥哥眼里,原来我是这样的人么。”
段云沥反问:“难道不是么?”
段禹熙扯起一个很浅的苦笑,没有说话。
“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你觉得我父亲”段云沥贴近段禹熙的耳际,压低了声音,道:“会娶那个野模么?”
他看不起的还包括——这对母子永远都装出一副受害者的纯洁模样,虚伪且心机得让人作呕。
段云沥能感受到段禹熙有一瞬僵硬在了原地,从言语上这样羞辱对方的母亲,无论是谁,恐怕也抑制不住要发怒吧。许久,段禹熙才抬眸对上他的视线,依然平静地说:“对哥哥来说,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动机不纯的,是么?”
段云沥毫不犹豫地回应他:“是。”
段禹熙因为他这样干脆的回应而稍稍蹙了蹙眉,两人不甘示弱地看向彼此,段云沥因为他这样的神情反而露出更加得逞的笑意,仿佛占据了上风。
段禹熙有一刹那间觉得段云沥很可怜,可怜他出生在联姻家庭,生在一个‘相敬如宾’夫妻的名门世家。在段云沥看来,段老娶霍丽的那个理由是‘爱情’的话,简直是可笑至极。但同时,段禹熙也开始惶恐,倘若以后段云沥不得不和其他集团的富家千金结婚的话,哥哥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地接受这样的联姻。只要想到段云沥和别人但凡有些过分靠近的亲密关系,段禹熙心底里的嫉妒与愤怒汹涌而上,似乎冲破了心际。
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段云沥的身上。
想到这儿,段禹熙的另一根手指也毫不犹豫地迅速捅入了段云沥的后穴内。
“啊!哼”
猝不及防的入侵让段云沥压抑不住嗔叫了出来。
“哥哥有时候,确实挺让人容易生气的。”
说罢,就用力地倾下身子,迅速地啃咬上段云沥的双唇,用力地亲吻吮吸两片柔软温热的唇瓣,不给对方能够有一丝一毫挣扎离开他的机会。
舌头霸道地闯入对方的口腔,吸起哥哥的舌头翻卷吮吸,两指也不忘在他的后穴处不停地抽插,在湿热的甬道里不停地翻搅摩擦,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窜至段云沥全身,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圈在段禹熙脖颈的双手伸直逃离又因为段禹熙的对他敏感处的挑逗而不得不弯曲回手肘想尽办法在双手被铐住的情况下去抓他的脖颈,想要对方在自己口中放纵的双唇离开。
对于段云沥那种如猫挠的力气对段禹熙而言他几乎不在意,反倒更加放纵地在亲得对方喘息不止后还吮咬了一下段云沥的下嘴唇,流出的津液从嘴角顺着下颔滴落在了枕头上,两人喘出的气息交织在彼此间将空气周围都盈满了情欲的味道。
段禹熙见段云沥的双眸中已经充满了情欲的气息而变得有几分涣散,仿佛方才抑制下来仅剩的理智也被他这样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