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给哥哥下春药,兄弟“坦白局”

我真的很好奇。所以有一天,我趁哥哥不在,偷偷进琴房,管不住手地去抚摸,看看它到底神奇在哪里,为什么哥哥喜欢这架琴甚至多过于我。”

    说着,段禹熙停下了抚摸琴键的手,坐在了椅子上,双手轻放在黑白琴键上,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静默了片刻,像是在回忆着些过去的零碎片段。段禹熙自嘲般地轻笑出声,继续说:“却刚好,被哥哥发现了。”

    “在我本来要接受哥哥责骂的时候,却发现”

    “那时候哥哥不仅没有责怪我,还笑着走向我,问我是不是喜欢那架钢琴,甚至不需要我的回答,直接大方地将它送给了我,还在课余学习分心教我弹琴。再之后,我被父亲送去学各种乐器,甚至美术,声乐,所有跟艺术有关的学习,一样也不落下。”

    “我那时候以为,哥哥是觉得我喜欢这一类,是疼爱我,才会这样请求父亲让我去学习我想要的东西,也让父亲以为,我是个除艺术以外,对其他一切都没有兴趣的人。”

    段云沥看着段禹熙的身影,视线开始变得有些许的模糊,似乎有几分听出了段禹熙话中的意思,也似乎有一丝,被戳穿了心思的心虚。眼底掠过的噬意,转瞬即逝。

    段禹熙站起身子,面对着段云沥,一步一步地慢慢往前走,语气依然温柔:“后来我才明白,哥哥是不想我接触一切有关段家的事业,跟管家打好招呼,连涉及到经济类的书籍,甚至新闻,都不让我接触。如你所愿,我现在对这些——一窍不通,也毫无兴趣。”

    说到这儿,也正好停下了脚步,站在了段云沥的面前不超过一米处的位置。

    段云沥一言不发,但眼底里藏着的怒意与哂笑杂糅在一起,神情显得有些复杂,正离开沙发靠背,直起腰板想要起身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阵眩晕汹涌袭来,让他不得不弯着身子,下意识地抬起手轻抵着额头,手肘抵在大腿上勉强支撑着逐渐失去平衡的身体,不由得皱起双眉,手指轻揉了揉太阳穴处。

    瞧见哥哥这幅模样,段禹熙的笑意更浓,甚至不再假装成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走到段云沥更近的位置,蹲下身子,抬眸间,眼神正好与段云沥有几分视线模糊的双眸对上了。

    段禹熙扬起一道胜利者般的笑容,对他说道:“原来哥哥,在很小的时候,就防着我了。”

    一直都在演戏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哥哥。因为害怕这个出身非名门的女人所生的儿子同他争夺家产,所以只要从小将他培养出一个一无是处的花瓶,便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这么多年来,段云沥从来没有喜欢过这个弟弟,他表现出来的一切宠溺与疼爱,都是带有目的的。而如今,段云沥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所以,何必再像从前那样对他好,这也是为什么近年来,段云沥对自己和母亲的态度越发恶劣。

    此刻的段云沥才明白过来自己身体发生这样的变化是怎么回事儿,也明白了自己对这个弟弟过分轻视和低估所造成的恶劣后果。段云沥皱着眉头,瞳孔在这短时间内稍稍睁大,嘴唇动了动,才压下想要爆发的怒火,开口道:“段禹熙。”

    “你居然”

    段云沥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怒意越发明显,疲惫与眩晕袭来,段禹熙的模样在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周围的事物似乎也开始天旋地转,逐渐吞噬他的理智。段云沥用力揪起眼前段禹熙那单薄的长袖衫衣领,想要保持理智的同时,恨不得将对方捏碎。

    许久,才艰难地说出那句话。

    “居然敢”

    “给我下下药”

    看着段云沥挣扎着清醒,却只能跪服在药物作用下的失败,最后倒在他肩上的模样,段禹熙鼻中轻哼出一声轻笑。

    段禹熙瞥眼看着段云沥因为药物作用而闭着双眼,像是已经熟睡过去的侧颜,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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