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频率是两天到三天一次，都没有如此顺利，这次隔了这么久，但因为周北清的转变，似乎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跟进一步了。
“啊哈——”周北清鼻腔发出闷哼，绵长又带着忍耐。
酒店的床很大，聂山变着花样折腾他四五个小时，最后不知道释放了多少次，才终于趴在他身上喘气，周北清则是累的睡着又被弄醒来，手指都动不了了。
因为周北清在学校寄宿，所以不用急急忙忙跑回家里去，他索性不去动弹，意识在混沌中沦陷，即便屁股还在不停往外流精液，他都懒得去清洗了。
两个少年躺在床上睡了一两个小时，周北清恍惚听到手机铃声，他迷迷糊糊去找手机，最后那手机由身边儿的人拿过来塞进他手心。
“喂？”周北清迷糊抓住，几乎是没看来电显示就接听了。
“儿子，你声音怎么哑了？”
老妈的声音传过来，几乎是一盆凉水让周北清猛然惊醒，他立刻睁开眼坐起来，下意识捏了嗓子，咳嗽一声撒谎道：“吃辣椒呛着了。”
聂山看着周北清接电话离开了自己怀抱，他安安静静看着不出声儿，等着周北清挂电话，他歪头问道：“你家里人打过来的？”
周北清还因为对家人撒谎心慌不止，他木讷点头，陷入茫然。
聂山想到周北清突然转学和家里人有莫大的关系，他就对周北清父母没啥好感，甚至言语都尖锐了道：“从前也没见你爸妈对你这么亲热的。”
周北清被聂山这话嘲讽的噎住说不出话来，他爸妈前些日子忽视他是没法辩驳的事儿，甚至周北清自己都担忧某天父母又会再次忽视他，小时候精神的忽视造成的负面影响，并不是那么快就容易消失的。
“你说的对。”周北清抿唇半响说道。
聂山听到周北清的回应，也不去想着其中的还有什么他没察觉的，只是心里因为周北清认同自己说的话高兴，他目光在那张高潮泛红的脸上停留，笑道：“咋们都快成年了。年初我过十八岁生日，我老爸也不会天天叫着王叔跟在我后面儿了，到时候我开车带你去兜风。”
周北清对兜风并不热情，他依旧两眼无神，那是激情释放过后的空虚。
周北清犹记得他是小婴儿的时候哭着想要得到大人回应，借此想要抓住点儿什么，结果却只是徒留一片冷空气环绕四周，在他还沉浸在自我鸟笼之中，后背感受到了一阵滚烫的触感，那温度将他从压抑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你身上好香啊。”聂山光滑脸蛋蹭着周北清脖子，双手将人搂入怀抱中自言自语道：“几天不见你还喷香水了？”
“不是香水。”周北清解释道：“宿舍蚊子多，我洗澡后抹了花露水。”
花露水只是淡淡的中草药气味，但这气味随着周北清的体温一起散发出来，嗅到聂山鼻子里，就成了强烈春药，或许说聂山充沛的精力，是看到周北清就能发情的地步，只不过是这气味儿更让他疯狂罢了。
“蚊子咬你了？”聂山将周北清身体摆正，目光自上而下仔细扫描一遍道：“咬你哪里了？”
经过了刚才两人床上缠绵，周北清皮肤上红痕点点，即便是蚊子咬的包，与吻痕相比，也都看不出来了。
聂山认真瞧着，周北清意识清楚，顿时红了脸，拿来被单捂住肉，这一幕小动作看在聂山眼底，别提多勾引人了。
他调笑道：“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你挡着是不是迟了点儿？”
周北清面红耳赤，他作为男子汉似乎不该这么矫情，可害羞几乎是本能，他手拽着被单，眼睛不敢对视。
房间里两人享受片刻温存，聂山捏起来周北清发梢问：“你们宿舍多少人？”
“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