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周北清声嘶力竭吼叫,绕是聂山力大无穷,耳膜都被震动的发疼。
“你找死。”聂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胸口剧烈起伏,燃烧着熊熊烈火。
在他捏紧拳头要揍周北清,拳头停在了半空中,他被那两道泪痕的小脸唬住了,下不去手。
周北清踢开聂山,双手双脚爬起来。
强忍着内心的委屈,周北清红着眼圈儿摸索到自己的裤兜,掏出里面的小布囊道:“这是你的,里面的钱我一分没用。”
“你到底是谁?”聂山眯起眼睛,声音冷然,目光犀利。
周北清噎住说不出话来,他魂魄被那双漂亮的眼睛震慑住,大气也不敢出。
聂山目光淡然落在那精致刺绣的花纹布囊上,确实是他上次给周北清的东西,那时候他强硬将布囊给周北清,周北清都没这么大反应,只不过是几天不见,周北清就敢再三拒绝他。
聂山期待的玩具必须要一直是乖巧听话,正因为玩具死物没有脾气,所以他玩儿了没多久就腻味扔在一边儿了,而他现在好不容易对周北清有了一丝丝兴趣,初次进酒店的好性致被一盆冷水浇灌透心凉。
聂山皱眉,讨厌周北清突然的转变。
聂山只不过一个简单皱眉和走动,周北清心就跟着被提到了嗓子眼,担忧恐惧浮上心头,照着他的体型和力气,永远占据不了上风。
但周北清骨子里的尊严,想要释放出来,他暗自平复情绪,所有的强撑都是因为相信聂山不会对自己出手,他将荷包放在身边儿桌子,一字一句道:“荷包我放这儿了。”
周北清刚经过聂山身边儿拉开门就要走。
“你就这么想走?”聂山彻底被周北清态度激怒了,他手一伸,轻松拽住周北清胳膊,毫不费力将人擒拿的姿势按住,双眼愤恨的通红。
“啊——”周北清惊呼,一个月前被推到在地上,他脱臼的胳膊肘再次体验到差不多的感觉,伤心动骨的钻心疼痛让他后背立马冒出冷汗。
他还没来及挣扎,双脚离地,他腰腹被双手环绕抱起来,房间一阵天旋地转,他看清楚之后他又躺在床上,聂山火热的胸膛压着他窒息。
炎热的夏天穿着一身单衣,聂山轻而易举伸手摸到了他皮肤,周北清心底咯噔。
他涨红着脸使出全身力气,毫不犹豫张口咬上了聂山手臂。
“嘶——”聂山疼的立马住手,狼狈的从周北清身上离开。
聂山凝视着手臂上整齐排列的牙印,一脸阴沉,更可气的是周北清没有抬头看他,那身形像闪电一样飞速的拉开门逃走了。
离开了房间,周北清一口气冲到走廊劲头,身后有鬼在追一样连下十楼。
“哎?小孩儿,室内不准跑步。”酒店前台工作人员看到周北清失控一样往外冲,出声喝止。
周北清耳边一阵呼啸而过的风,等着他腿软停下,已经远离了酒店几百米了。
路边儿行人不多,周北清面子算是保住了,他飞快的用衣袖擦眼泪,心中委屈可怜。
透过公交车玻璃看到熟悉的屋子,周北清一扫和聂山在酒店的矛盾,他深呼吸一口气,佯装在外面逛了一圈儿回了家。
汽车停在宾馆楼前,王叔只见聂山一个人出来,并且一脸不爽。
坐在车里,聂山始终想不通周北清怎么就敢反抗他了,他报复一样不停给周北清发消息,但都石沉大海,这让他更气闷了。
脑海想起来周北清说过的每一句话,张冯这个名字一闪而过。
王叔通过后视镜,一眼看到了自家少爷突然面露阴狠,连带他这个长辈都内心发毛。
“过来,你中午去哪里了?”聂山前脚刚进踏进客厅,一阵浑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