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当时它的马主人仿佛不是卫绍,不知是什么缘故。
好奇问道:“将军这马儿可是从战场带回来的?”
卫绍摇头,“追日一直养在府中,还从未上过战场。”
“噢,”祁妘走上前摸了摸它的头,追日好像极喜欢她,主动往她手里蹭,叫卫绍吃了一惊,见祁妘不解地看着他,解释道:“追日从小不喜跟人亲近,除了臣以外,还没见它这样亲近旁人。”
“看来我们很投缘,”祁妘笑道:“我第一次逛阳邑城,它就差点撞了我,那时我还以为它不喜欢我呢。”
卫绍没想到追日和祁妘还有这番渊源,不禁莞尔,追日是他父亲的战马产的小马驹,出生后就送给了他当坐骑,他十分爱惜,只是要上战场时追日还没有成年,只能留在家中,不妨他堂弟对追日也是情有独钟,常趁卫绍不在,铆足劲要驯服它,可这小家伙每次都装疯耍赖,闹得人仰马翻,想来又是他那堂弟意图训马,把它逼得逃出了府,倒不曾想,连累到她。
随着一阵微风袭来,一缕缕惹人心醉的沁香飘进他鼻中,他知道这是祁妘身上的香味,因为心知肚明,所以格外扰乱他的心神。
何况她委实美得惊人,绝美的脸蛋每一分都是造物者精心雕造,面颊白皙娇嫩,吹弹可破,日光映照之下,如新月生晕,花树堆雪,静时娴静典雅,仪态不可方物,动时美目流盼,别具勾魂摄魄之态,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
一旁的追日不知是不是听祁妘说了它的不是,突然朝祁妘马蹄一抬,吓得卫绍赶忙将祁妘往后一带,不料追日只是虚张声势,见主人美人在怀,马脸上都是笑意,似乎担心被训斥,又转身撒腿就跑。
祁妘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通人性的马儿,笑的开怀,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卫绍搂在怀里,他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令她头脑发昏。
卫绍也意识到不妥,连忙松手,不料他一松手,祁妘竟栽倒在地。
“娘娘,您没事吧?”怕唐突了佳人,本想让她那侍女来扶,却见她那侍女撒腿跑了,意识到什么,又有点不敢置信地将祁妘扶了起来。
祁妘浑身酥软得不像话,卫绍将她扶起,也只能依在他怀里。
如此尤物在怀,温香软玉,卫绍实难做到平心静气。
此时祁妘也是羞得抬不起头,脸颊早就滚烫一片。她身子向来敏感,可也是头一回敏感成这样,光是闻着他身上的味儿就感觉走不动道了,要说那是什么味儿,具体又说不上来,只知道与兄长身上的墨香全然不同,同兄长练武过后的一身汗味也不尽相同,不过她一点儿也不讨厌这股味道,反而想一直偎在他怀中。
此刻半靠在卫绍胸口,那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卫绍搂住她的手臂猛地一紧,祁妘本已够红的娇艳俏脸,这下更是红得不像话,更显她姿容美绝,教人无法不为之夺神。
卫绍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了默许,顿时心跳加速。
祁妘被他看得更是害羞,头都快埋到脖子下面去了,一时,下巴被卫绍轻轻挑起,祁妘嫣红的面颊面向他,晶亮的眼眸看向他,如花瓣一样美丽娇艳的红唇微微翘起,卫绍鬼使神差地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两人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神魂不禁一阵摇荡。
祁妘羞答答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卫绍飞速地卷住她软软滑滑的小香舌,热情凶悍地搅弄卷缠,祁妘被他吻得气息短促,一阵本能地银牙轻咬,激得卫绍紧紧捧着她的脸儿,吸着她腔内的甜蜜,只觉陈年的佳酿也不过尔尔。
祁妘舌头都给他吸麻了,胡乱咬他的舌头,她越是这样,卫绍越是激动,缠住她的小舌,恨不得把她整个吞吃下肚才好,祁妘香滑的小舌都要被他吮坏了,气儿都喘不过来了,拿手使劲捶了捶他的胸口,卫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