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床上操到失禁/蒙眼猛操流泪求饶

已经可以被轻易捕捉:“我错了...瞿纵、呜...呜...”

    瞿纵的动作顿了顿,性器稍微退出了一点距离,也松开了时嬴的脖子和唇舌,屈指替他抹掉泪珠,声音暗哑:“你和我一样难受了么?”

    时嬴没作答,只啜泣着侧头用脸颊去贴瞿纵的手指,极力想挽留这点温柔,他看不见、动不了,像个性爱玩具一样张着腿抬着,心慌无比,极度渴望瞿纵的疼爱,哪怕这根手指前一秒还掐着他脖子。

    这么高、结实的一个人,在瞿纵身下蒙着眼、束着腕,乖巧的张着腿用雌穴吃着阴茎,还流露出寻求宠爱庇护的姿态,这个人是时嬴,瞿纵没法视而不见,他俯下身亲吻时嬴的唇角、耳垂,像以往耳鬓厮磨的时刻:“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不要绑着我好、好不好...我看不见你...”时嬴沙哑地请求,他追吻瞿纵的唇,试探一样又咬又蹭,无限依恋。

    瞿纵没有说话,吻却慢慢从额心印到奶尖,再逐渐用牙齿叼咬,吮吸奶头,扶着时嬴的胯开始继续弄,动作并不温和,甚至又按开口上面的小裂缝,找到那个湿湿滑滑的尿道孔,倒没用阴茎去,只是精的时候对准尿道口,激得时嬴又是一顿扭腰求饶,最终在又被深入得子宫流水的时候腰腹一颤,淅淅沥沥出尿来,羞得时嬴咬着被子低啜。

    黑暗里时间也被瞿纵控,时嬴看不见落日余晖,看不见夜色蔓延,他适应了睁眼闭眼都是一片漆黑,适应了将注意力和所有感官放在始终结合的下体,甚至适应失控的女性尿道孔不断漏尿这件事,唯独没有适应瞿纵的若即若离,瞿纵偶尔低头的吻能让时嬴紧着靡软的小高潮一波。

    还有一点瘾欲他没有适应,被得宫口大开成软腻肉套的子宫一滴精都没吃到,他数不清用雌穴高潮了多少次,子宫又吸又绞,挽留即将精的阴茎,然而瞿纵还是毫不留恋的抽离,给时嬴的下腹,或者会阴,让合不拢的口沾点精,仅此而已。

    时嬴大概知道自己之前说错话了,也不敢请求瞿纵内他,只咬着下唇感受下身被精浇淋的微妙触感,隐约也从中得到快乐。

    “啊、嗯、好深...呜...啊...瞿纵...”

    房间里的摇床声叫床声没有停过,瞿纵的名字被时嬴哑着、呜咽着、吟着,换着法叫;膝盖摇摇晃晃,勾着、抬着、敞着,换着姿势缠瞿纵腰,时嬴甘愿在黑暗里看反复高潮的白光。

    最后瞿纵终于退出时嬴的身体时,合不拢的口还是缓缓流了一大滩性,时嬴膝盖一并,手腕一挣,哆嗦了一下,他的身体彻底空了,什么都没留住,只有被得极度充血,余韵难消的阴道证明这里被阴茎狠狠造访过。

    瞿纵终于抚摸着时嬴软发,将绑带取了下来,那双黑眼睛蕴着雾霭,一时失焦,瞿纵没有开灯,也因为时嬴眼睛泛起的水光而心头柔软,他虚拢时嬴的眼睛,一遍一遍落吻他的嘴唇鼻尖,好像要把刚才没亲的都补回来。

    时嬴在瞿纵拢着他眼睛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可以看见瞿纵了,于是扬首蹭他掌心,又迎合瞿纵的密吻,委屈和难受慢慢被填补,他有胆子得寸进尺了:“把我的手解开好不好...”

    瞿纵扶着他下巴接吻,温柔得不像话,待吻毕,才额贴额的同时嬴对视,看他一双水洗过的眼睛:“为什么?”

    “我想抱着你。”这一吻也让时嬴心悸不已,他贴上瞿纵的唇就要继续和他接吻,要和他在精神上继续做爱。

    瞿纵应该是气消了的,气消了就行,他能继续被瞿纵宠爱就行,不要再把他当成玩具一样惩罚。

    瞿纵答应了,解开时嬴的手腕,替他揉按勒痕,再完完全全将时嬴抱进怀里:“身体疼么?”

    时嬴所有负面情绪在被瞿纵抱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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