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总PTSD,A易感期(发病车震/逼被干烂了/做到失禁/口)

抵在穴口要陷不陷,时嬴腰在瞿纵的虎口那卡着发抖,眼含热汽,眉头微蹙:“瞿纵...?直接进来...嗯...受得了...”

    “时嬴...”瞿纵低喊他得名字,将时嬴的舌头咬进嘴里,语气动作带着可以被捕捉到的迷恋。他的焦躁不安只能从和时嬴最亲密,最深入的接触得到缓解,病已经延申成对时嬴的欲望,可以说时嬴整个人就是他的药,也亏得时嬴天赋异鼎,瞿纵要,他就给,就算现在没扩张得当,时嬴也可以将性器完完全全纳进自己高热多水的身体里。

    龟头几乎没作停留就碾过软热的肉道,直达穴心微张的小口,只磨了一磨就继续往里顶,自然顶不开那窄缝,就带着整团软肉凹陷。时嬴抖得更厉害了,口角流下涎水,因为瞿纵吻得他没法吞咽,他躲不开瞿纵给的一切快感,像被捕捉的猎物一样吟得很碎:"啊、啊、太深...了...到底了呜..."

    瞿纵病后就不太管床技这件事了,他靠自己的腰,胯下那根又硬又烫的玩意儿反反复复的让时嬴高潮。就算宫口还没被开,瞿纵也硬顶含着他精的子宫,并且按着时嬴的臀和自己交合得严丝合缝,几乎要把卵蛋也撞进去,将时嬴那根也夹在两人腹间受磨,任时嬴发抖讨饶也不动作,必须先是以绝对的负距离结合开始,然后整根青筋贲张的性器才动作,离开被龟头抵得狂泄不止的宫口,开始一下、一下、要钉在时嬴身体里那样他。

    时嬴沉沦在快感里,两只手在瞿纵肩背抓挠,吟带着不明显的哭腔,胸膛一起一伏,下腹也在一起一伏,不过前者是因为剧烈呼吸,后者是因为剧烈挨

    车身甚至在轻微摇晃,因为瞿纵没有收着力气,一点没有。龟头几轮重凿,将那小口硬生生开了,接着肉冠直插开宫颈,撞到宫底,将腺搅拌进时嬴的子宫里,同前不久内的精一起反反复复的标记时嬴。瞿纵这么粗硬一根埋进去,就不打算出来了,就着这么窄小的一段肉道来回抽插,好让最后的内再次一滴不漏灌进时嬴身体里。

    瞿纵怜惜似的去亲吻时嬴的额头,双手却仍是牢牢掌控着时嬴的窄腰在猛干小,时嬴能自主控制的只有小腿,手臂,叫床,剩下的都归瞿纵控制,就连他的高潮都是瞿纵咬着他下唇说可以了,时嬴才解放了前面,而里还在挨凿,一直在高潮。

    最后瞿纵是深顶着宫底开始精,时嬴这才动作大点的开始挣扎,小腿绷直踹上车窗,拳头捶打瞿纵的肩头:“呜...要坏了...哈、哈啊...真的要坏了...太多了...瞿纵、瞿纵、呜...”

    时嬴也只是有些恐惧而已,瞿纵知道他的身体有多爱这种灌法。他托着时嬴的臀一边内一边轻轻撞,时嬴就剧烈高潮了,小腹紧绷,吟失声,阴道痉挛,胞宫喷水,淹着还在一股股内他的龟头,紧得瞿纵几乎拔不出去,只能留在潮吹的子宫里继续干,将整副雌穴干得媚态大起,阴唇软烂,内里的宫口大张,只能卡着冠头堵着精水,整条阴道都处于极度充血的状态,时嬴一夹腿就引起战栗的快感。

    时嬴这种完全被自己掌控的样子非常能安抚瞿纵,他们完完全全的结合,时嬴乖顺的在他身下,阴道绞着他的性器,子宫里全是他的精,真实且令人心安。

    缓过极致的高潮过后,两人都还未开口说话,后车座里只有喘息和一点水声,性交的气味却浓郁。半晌,瞿纵抚开时嬴湿透的额发,去看他潮红失神的面孔,稍稍放缓了在时嬴身体里的动作,又低头寻到了时嬴颈侧一枚很深的牙印,轻轻舔舐:“抱歉...我又失控了。”

    "嗯呼...没关系..."时嬴被舔得瑟缩一下,然后立刻下意识的侧过头将脖子露给瞿纵,听见这话才伸手要抱。瞿纵尽可能轻的退出他的身体,将时嬴抱起来,安置在怀里慢慢给时嬴揉按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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