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州也应当由另一路公孙越和太史渊负责。
正立功心切捞上一大笔军功的王诏麟哪里听得了这话,唾手可得的地盘让给他人岂有此理,当即命令军队掉头向宿州进发准备接管宿州,只不过宿州刺史刘汉宏的降表并非只寄给了王诏麟,正在南下的木华黎也同样收到了刘汉宏的降表,也末多加思考立即率军前来接收宿州,宿州乃是四战之地,四周皆无险可守,偏偏地处在咽喉要道,无论是东进徐州还是北上青州亦或是向北司州进攻都必须要先占据宿州,故而奈曼和南黎两军都想拿下宿州。
这次倒是王诏麟先行一步赶到了宿州,刘汉宏见大黎军赶到立即开城投降却隐瞒了自己也同时向奈曼投降的事实,王诏麟占有宿州后立即向朝廷报捷谎称自己在宿州遇到许朝残余势力主力,经过激烈血战全歼许朝残部,南司州已经再无许朝残余势力,倒是奈曼人前锋率先发现宿州城不对劲,原先的许朝的旗帜已经换成了南黎的旗帜,迅速飞报木华黎。
而这一切王诏麟则是毫不知情,正在宿州城官邸内与设宴款待刘汉宏,「来来,刘刺史敬你一杯,南司州之地沃野千里能入我大黎之境要都仰赖刘刺史的功劳啊」,身边数名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子服侍着,王诏麟颇为高兴举起酒杯向一名身穿许朝官服的中年人敬酒,正是宿州刺史刘汉宏,只是实在可惜自己姨娘奴宠都留在了桐柏,行军赶得急就没带上,只能用身边的女卫凑合,刘汉宏诚惶诚恐的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能尽力掩盖满面的愁容,连赤身裸体围坐在自己旁边的漂亮女卫也没心思细细打量。
「刘刺史不要拘束,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能主动献城北伐之功要算你一份,等回了京城定向皇上报上一笔加官进爵不在话下」王诏麟喝的有些高了,指着围坐在刘汉宏身边的女卫道「你们几个定要好生服侍刘刺史,若是有伺候不周到的拿你们试问」,那几个女卫听了无不是战战兢兢伏地称是,随即伸手就去解刘汉宏的腰带,刘汉宏乃是一介文官手无缚鸡之力,论力气那些女卫每一个都胜过他,又在王诏麟面前不敢大声呵斥,只好勉强抗拒,没几下就被女卫们扒光了衣服,几名女卫压在他的身上,分别用灵巧小口含住刘刺史的胸膛、下身耳朵,刘刺史哪里见过这等玩法,躺在地上不住的嚎叫,反倒像是被女卫们-强-奸了一般,看的王诏麟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信使急报在门外高喊「城外二十里余,遭遇奈曼前锋,我军前军驱逐不成双方交手,前军不敌撤退已撤入城中,特向都督禀报」,王诏麟捏着身边女卫小巧的乳房问道「奈曼前锋多少人,我军前军多少人」,那信使愣了
一下随即答道「奈曼前锋一百九十人,我军前军一千人」,「砰」
酒杯被摔在了地上,「一千人打不过一百九十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我军伤亡多少,奈曼伤亡多少」,那信使更犹豫了,结结巴巴半天才说道「我军阵亡一百余人,伤二百余人,被俘一百余人,奈曼前锋」
「奈曼前锋伤亡多少」
王诏麟语气越来越不善,「奈曼前锋好像,好像没有伤亡」。
整个屋内一瞬间变得死一样寂静,铜制的酒杯被捏变形,王诏麟半晌站起身道「随我去看看」
丢下一屋子的女卫径直往城门而去,刚出门不久就见城内败兵溃散,忙上前询问,众士兵皆言奈曼兵强不可力敌,王诏麟立即派遣使者前往奈曼军营质问为何主动向大黎动手,木华黎本不愿与南黎轻起战端,但此番小股试探南黎惨败,又遣使来质问,让木华黎决定迎战南黎拿下宿州好生教训南黎一番,率领三千骑兵直扑宿州城。
王诏麟本欲坚守宿州城,但奈何宿州城新附民心末定,城中之人犹不可信,对于宿州刺史刘汉宏极为提防,况且城中粮草不多,见木华黎只率领三千骑兵而来,唯恐是诱敌之计,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