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鼎如同痴傻了一般走进了屋里,屋内不知什么时候支起了一张纱幔从房梁上降下来垂在地面将屋子分隔开,一只白皙光洁如玉的脚掌伸了出来,在徐鼎面前晃悠了两下,徐鼎马上如同恶狗扑食一般扑了上来,双手捧住脚掌,张口便将五根脚指头含在嘴里恨不得一下子吞下肚子去。
隔着纱幔,南青曼珠已经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舒展着曼妙的身材斜躺在床上,神色近乎疯狂,下身的阴户已经泥泞不堪将身下的床榻打湿了一大片,真的,原来真的可以,修炼了法华经具有佛法本源同样可以接近自己而不被排斥,两百年了,两百年了除了佛主自己终于可以接触到另一个男人,被囚禁在万法塔笼子里二十年未曾受佛主恩泽,压抑的欲望快全都要喷发出来,万幸的是南青曼珠还有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要彻底驯服徐鼎让他为自己所用,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向他暴露自己,强行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从徐鼎口中抽回了脚,定住了心神。
「鼎儿,你就这样过来舔脚了」
声音略带着些许威严和怒意,吓得徐鼎跪在地上连忙道「鼎儿知错了,求师傅责罚,师傅饶了鼎儿吧」,「我不是说过了不允许你叫我师傅,怎么我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不成,我可没有你这样不尊师命,猥亵师傅的不肖弟子」。
徐鼎吓坏了,膝行几步上前道「鼎儿知错了」
连连叩了几个响头,南青曼珠感觉时候差不多了,披了一件袍子赤着脚走到纱幔前,下身淫水泛滥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地上,「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要受罚,躺下去闭上眼睛」,徐鼎一听连忙平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把嘴巴张开」,徐鼎连忙张着嘴巴,等候南青曼珠的吩咐。
南青曼珠一脚踩在徐鼎的胸脯上,撩开袍子露出了下身光洁如许的阴户,伸手扒开阴唇混杂着淫水的尿液淅淅沥沥的降在徐鼎的口中,徐鼎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可惜尿液太多差点将他溺毙了,若不是南青曼珠及时发下止住了排尿,徐鼎怕不是成为第一个被尿溺死的人。
看着徐鼎忠心耿耿哪怕被尿溺死也要把尿液吞咽完的举动,不禁有些感动,蹲坐在徐鼎脑袋上,用手抹着自己阴道里的淫水然后抹在徐鼎的脸上,柔声问道「鼎儿你是无父无母之人,既然这样就拜我作娘亲,认我为娘如何」,徐鼎慌不迭的点头,翻身爬起来跪在南青曼珠的脚边叩了几个头道「鼎儿拜见娘亲,只是不知道娘亲的名字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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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青曼珠想了想转头看见挂在房屋正中的纱幔便道「为娘名叫沙曼,今后你就呼我娘亲便是」,「娘」
徐鼎欢快的又磕了一个响头,「来抬起头鼎儿」
徐鼎听命抬起头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娘亲那光洁美好,散发着诱人味道的阴户,「鼎儿好看嘛」
南青曼珠娇媚欲滴的声音询问道。
「娘,好看,太好看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南青曼珠按在自己的胯下,「快亲,亲啊鼎儿,娘亲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随着徐鼎的舔舐,南青曼珠呼吸越来越急促,死死按住徐鼎的脑袋,「好鼎儿,你真是娘亲的好儿子,只要好好伺候娘,按娘的吩咐做事,娘将来什么都给你啊,乖儿子」,不知在阴户上舔了多久,南青曼珠才终于长舒一口气,喷涌而出的淫液全部灌进了徐鼎的嘴里,满意的让乖儿子给自己舔干净,用脚尖一勾,勾起了一件袍子,双腿一盘在徐鼎的脖子上,徐鼎也知趣的驼起南青曼珠往门外而去,「乖儿子可要乖乖的给娘亲做事哦」。
在江南早春四月的天气算得上正适宜,没有五月六月以后漫长而又苦闷的梅雨天气的困扰,即使是不是官道没有经过休整的土路,也依然便宜通行,「驾」
四匹马拉着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