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乳头上,强烈的吸吮与牙齿的咬合传来的快感,差点让阿兰伯颜一闭眼高潮过去,性致昂然的阿兰伯颜伸手摸在了自己宝贝儿子的下身来回摆弄,还没发育起来的阳具不过食指大小,在母亲温润的手掌抚弄下慢慢开始膨胀,「我的小帖木儿快长大了啊,娘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
话说着将自己的宝贝儿子搂的更紧了。
正捧着玉足舔的津津有味的阔阔出见阿兰伯颜来了性致,跃跃欲试想乘此机会一泽芳亲,被阿兰伯颜一脚踹在头上,「下贱的奴才,痴心妄想,别以为孤宠幸你一回就能让你得寸进尺了」
阔阔出连忙叩头如泥连连告饶,「继续舔,舔到舔不动为止」,哪怕阔阔出是帖木儿的生身父亲,面对这个与自己有一夕之欢的男人,阿兰伯颜丝毫不会客气。
阔阔出卖力的捧着草原圣女的脚掌将十根脚趾来回唆,舔的干干净净,从脚趾上传来的酥麻感让阿兰伯颜将小帖木儿横抱过来,隔着贴身裘裤用自己的阴户抵在男孩还没发育完全的阳具上收紧双腿,向前轻轻耸动身体,面色开始泛着晕红,嘴里发出一阵阵呻吟声「啊,好儿子,操死娘亲吧」,整个身体里积满了即将要倾泄而出的欲望,一头饥渴到已经快要发疯的牝兽正在发情。
突然起来的声音打断了这狂野的欲望宣泄「启禀娘娘,大汗派人来了在前方十里的辽河河口,大汗乘御撵率领大军迎接」,阿兰伯颜这才回过神来定了定神情,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儿子的小脸,转头回了句「孤知道了,告诉通儿一声还有两日左右就到了」。
层峦重迭、流水弯环,于群山回麓之间显出一片平畴的旷原,数条河流交汇于此,呼罗通骑马停足在辽河河口向远处眺望,想到母亲阿兰伯颜的车队马上就要到了,呼罗通一时百感交集,五十年了,从小他和母亲的关系就不好,阿兰伯颜这位草原的圣女、圣山的女儿从来没有正眼瞧得起过自己现如今已经过世的丈夫,从儿子呼罗通呱呱坠地那一刻,身上有着继承了他父亲普通人的特性后,阿兰伯颜便后悔嫁给眼前的丈夫,哪怕他是草原的王也不过是凡人之躯,区区一介普通人又怎配让圣山之女为他传宗接代。
但尽管阿兰伯颜看不起他,可呼罗通知道自己起家确实是靠着母亲的名号才能在父亲死后收拢人心,草原之王常有人人皆可当得,但圣山之女不常有,数千年来只有这一位,他也曾想让母亲看重他,母慈子孝,以母亲在草原的威望无往而不利,但当母亲阿兰伯颜与通天巫阔阔出苟合生下帖木儿时,呼罗通知道,如今已经不是母子关系是否和睦了,而是自己的大汗位置还能不能稳如泰山的问题。
「大汗,大汗,圣女殿下到了,也遂和也速该皇后让大汗赶快过去」
传令者纵马飞奔而来翻身拜倒在地叩见,呼罗通点点头纵马便向营帐而去,高耸的神像下,也遂和也速该姐妹站在第一排,身后跟着成百上千名后宫嫔妃,圣女殿下就在营帐内的屏风前,呼罗通撩起营帐当头拜下,「孩儿参见母亲」,当他抬起头时顿时怒火中烧,堂堂圣山之女、国之太后正敞胸露乳的喂着怀里的男童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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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察觉到了儿子的愤怒,阿兰伯颜轻轻将帖木儿放下柔声安慰道「小帖木儿,你不是最喜欢给宠物喂食了嘛,现在到地方了快去喂食吧」,帖木儿欢快的松开了怀抱着母亲的双手,跑到跪在母亲脚边的阔阔出身后扯住脖子上的衣领叫道「走,去给狗狗们喂食」,阔阔出忙不迭路的弓着腰跟在帖木儿身后一路小跑。
有侍女为呼罗通搬来坐垫,呼罗通盘腿坐下静静的打量着母亲,她还是那么美艳,岁月已经无法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如果不是强大的气息实在很难让人将面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妖艳而放荡气息的丽人联想到圣山之女,两人对坐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