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和小半个白色的乳球,左手持着一把方天画戟,右手甩着长鞭,跃出战阵,高声叫道「贼泼贱小淫妇儿,焉敢无礼」,玉体轻盈面容较好与萧银凤有几分相似却又更具英武气息,正是萧家嫡女萧汵汐,长鞭呼啸而过扫过纪沉鱼,将铠甲抽出一道裂缝,黎朝众军将士见萧汵汐得手顿时纷纷叫好,士气大振。
·纪沉鱼恼火不已「小贼不过偷袭而已吃我几剑」,身形扭动想再复刻一遍刚刚那一招,周身无不是道道残影,萧汵汐冷笑道「凋虫小技也敢来卖弄」,四下打量四周突然道「抓到你了,在这里」,猛地凌空挥动方天画戟刺出一戟直取纪沉鱼面门,吓得纪沉鱼连忙躲闪,不过方天画戟还是将纪沉鱼束发的金叉打落在地,纪沉鱼在地上翻滚几圈站起身,此时披头散发,神情狼狈不堪,脸上犹带着震惊的神色,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身法残影密布竟然还能被对方找到。
·邀月站在城头观战许久,见大徒弟差点丢了性命,心中急切也不管那么多了,抽出腰间宝剑指向天空,周遭空气顿时为之一滞,「休伤我徒儿」,蜀军将士腰间悬挂着的长剑一柄接着一柄飞出,几息的功夫聚集了不知多少长剑悬绕在邀月手中的宝剑旁,随着一道银色的剑光划过,从城头之上飞射出无数把长剑,剑首连着剑尾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直扑萧汵汐,「哼,早就听说峨眉派的绝技万剑归宗独步天下,今日正好领教一番」,萧汵汐不闪不避迎向铺天盖地一般的剑雨,挥动手中的方天画戟和长鞭,周遭转动有那颠倒干坤舞动日月之
能般,密不透风的长鞭和画戟荡开扑面而来的每一把长剑,茫茫剑雨遮天蔽日又如滔滔江水荡气回长,竟是全被萧汵汐一一接下,看得两军将士目瞪口呆,无不是惊叹道「我等从军战阵十几载也从未见过如此惊天之能」,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齐齐呐
喊,擂鼓助威。
·王诏麟坐在撵座上看得差点惊掉了下巴,立即问向白妙茹道「此女是谁,有如此之能,本少爷竟是从来都不知道」,白妙茹略微犹豫道「此女名叫萧汵汐,是萧家嫡女...」
话没有说完,王诏麟已知话里的意思,萧家被先皇抄家近乎灭族,自然不敢声张姓名。
·此时,西充城墙上已经是鸣金收兵,纪沉鱼回头看了萧汵汐一眼,满是不服气的眼神,自己若不是残影剑被识破,武功绝不在对方之下,自己一时大意,忘了残影剑风险极高,一旦被对方发现真神所在,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若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交手,稳扎稳打用峨眉剑法绝不会如此轻易落败。
·王诏麟见状道「鸣金收兵」
立即转身对白妙茹吩咐道「回营之后且叫此女来我营帐中见我」,话语之中意思已经很明显,白妙茹心中叹了口气,但又无可奈何,奴军岂可违抗少主的命令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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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惊叹于南黎军中竟有如此身手,心道若是南黎军中这般人物还有上百个,蜀地便是真的要换了天日,对于已经近乎和长孙嵩绑在一起的峨眉派而言无异于灭顶之灾,思来想去决定夜探南黎军营查看一番南黎军队内的虚实,到底有几分水平。
·入夜时分,邀月乘着夜色从斜刺里飘飘然宛如一片落叶缓缓飘落在南黎军营营帐之中,王诏麟麾下共有两万人,一万名奴军和其余南黎军队的营帐泾渭分明,中间用木扎的栅栏隔开,隔断数百米之远,邀月悄无声息踏进奴军营帐之中,一丝声响也无,凌空漂浮般前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没有任何人能发现她。
·奴军们皆脱了铠甲合衣而卧,棉衣裹身,比起另一边营帐里粗麻草垫的南黎军队而言,这些奴军的待遇可好了太多,甲胄置于身旁,全无军队战阵时的戒备,若是有知兵事的,见此情景率领千余骑兵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