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满腔的嫉妒化作疯狂的念头,想要让他同自己一起坠入无尽的深渊……
商裔一步步走近夏翟,脸色难看得像要嗜血,手中紧握着的尖刀,寒气逼人,夏翟怎么都觉得几分钟之后,这里恐怕会是个杀人现场,他恐惧地向后退去,可惜没退几步,就撞在了那张情趣床沿,他努力控制着面部肌肉保持微笑:“商导,你就当我从来没出现过……”
“从来,没有,出现过?”商裔语速极慢,但每一个词都是对夏翟精神的折磨,语气越轻松越让夏翟有压迫感,“你随意出入我家,我当你从来没有出现过?!”
夏翟听到“我家”两个字彻底懵了,商裔什么时候买下这套别墅的?但商裔完全不给他继续思考的时间,夏翟被逼到走投无路,跌坐在床沿上,这个举动似乎取悦了商裔,他性感的嘴唇露出了满意的笑:“看来,你知道要做什么。”
夏翟只觉得商裔的思维过于诡异和跳跃,但看到商裔欺身逼近后,他下意识地往后躲,神情慌乱,口中服软:“商导,这种事也要你情我愿的……”
商裔躬身垂下头,气息几乎喷到夏翟的脸上,低沉的声音仿佛大提琴般磁性诱人,可口中的话语却充满了危险:“你觉得你今天走得了?”
夏翟脸色变了又变,他确实走不了,就算他现在打晕商裔跑掉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给自己多增加一条罪名,他今天如果没得到商裔的允许就擅自离开,商裔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自己会撞到商裔手里!夏翟不禁咬紧牙关,下颚线绷得很紧,仰头看着商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做完就让我走吗?”
商裔料定夏翟是个没有底线的人,他为了自己的前途一定会妥协,但没想到在这么短时间内就下定了决心。
商裔眼底尽是鄙夷,一把将夏翟推向床内,言语中充满着讽刺:“你不是很会演戏吗?今晚就演一出床戏好了。”
没等夏翟回答,商裔熟悉地从床旁边的架台上摸出一柄银色手铐,夏翟彻底傻眼了,他都不记得这里还放着情趣手铐,都怪那个变态陆离远,每次来这里过夜,都要搞点新鲜玩意,连tm这张床都是定制好专门送来的,夏翟嫌弃陆离远的品味,才把床摆放到地下室里的。
谁能想到这会儿派上用场了,夏翟内心忍不住问候陆离远的全家,可商裔却不能体谅夏翟的心情,他以为夏翟和蓝奚一定在这里,就在这张床上发生过关系。
商裔将手铐抛在夏翟手边:“把右手拷在床头上。”夏翟摸过手铐照做,商裔继续下指令,“把钥匙扔掉。”夏翟用左手将钥匙扔在地上,商裔依然不满地欣赏着僵硬躺在床上的夏翟,他跟蓝奚在床上是什么样子,决计不会是这样。
商裔拉住夏翟的小腿,将他拖到自己身下,用尖刀探入夏翟的衣物,刀背贴近他的小腹,一阵凉意,刀尖破开他的T恤,微微起伏的胸膛完全暴露在商裔眼中,他伸手去抚摸这身体,引得夏翟一阵战栗,商裔轻笑出声,极度诱惑地低吟:“别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说罢,将尖刀“当啷”也扔到了地上,猛地将残留在夏翟上的衣物碎片全部剥落,又粗暴地解开扣子,由底裤连外裤一下子全部扯下脚踝,夏翟全身不着一缕,屋内的寒意激得皮肤紧张,商裔似是没察觉到,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夏翟以前也见过他的半裸模样,没想到这些年,不仅没有走形,还比之前更有性张力了。也许是太过紧张,夏翟不知怎么地想起商裔那部《向死而生》里的激情戏,他曾经还感叹过这身材不去拍色情片真是太可惜了。
可现在自己这个角度“欣赏”商裔的身材,就没那种雅兴了,商裔附身埋进夏翟肩胛又是啃咬又是吸吮,炙热的呼吸,下意识的呻吟,无一错漏地全部传入夏翟的耳中,商裔有力的双臂搂抱着,抬高他的腰身,骨戒修长的手掌顺着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