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大事。”荣华曜不想再让商裔被网络影响。
商裔淡然地说:“现在已经没什么能在刺激到我了。”说着示意matt把手机给他,matt左右为难,荣华曜叹了口气说:“给他吧,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今天matt失职了。”
Matt也不敢辩解,商裔大概看完倒替他说了一句:“这不怪matt,是我自己上了套,我见那家伙主动去拦,还让人删了照片,就没多想。”
Matt也恍然大悟,原来就是那个小子算计了他们,亏他还觉得那小子是真心来悼念蓝奚的。
“不提这件事了,让他们去处理吧,”荣华曜赶紧中断这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提议,“医生是建议你暂停所有的工作,你怎么想?”
商裔垂目沉默,目光静静地盯着那张蓝奚的签名海报,然后看向荣华曜:“等这两天过后,我再给你答复。”
“也好,”荣华曜略微担忧地问,“你明天还要去吗?”
“是。”商裔空洞的语气,不透着一丝人气。
“你今天已经见过他的母亲了吧?”荣华曜心存不忍,“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我爱了他近二十年,”商裔苦涩地勉强笑了笑,“恐怕这辈子是想不明白了……”
姚清韶特地起了个大早,在蓝奚门口堵人,听说他打算和祁隽祥为参加极“轨拍”拍摄VCR,立马表示同去。三人租借了自行车一路向着远郊唯一的公园骑去。
姚清韶一边骑一边疑惑地问:“我们为什么不打车去呢?”
“呼吸一下新鲜的冷空气,会让人精神百倍啊!”蓝奚纯忽悠道,姚清韶不疑有他,也学着他的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冷空气,吐出白雾,像孩子般简单快乐。
寒冷也不能阻止加市民众热爱艺术表达,三人骑到公园时,已经有不少人,三三两两地组队演奏合唱,还有那种街头乐队也在这里练习,有个白发苍苍的大爷抱着萨克斯吹得像模像样。
“翟哥,我们来这里录VCR吗?”祁隽祥不解地环视一周。
“别着急,”蓝奚四处张望,很快就让他发现了一个看起颇为孤独的吉他手,面前摆放着吉他箱,里面散落着一些零钱,“就他了。”蓝奚骑着车冲过去,猛地停在吉他手面前,笑着问:“哥们儿,能借你的吉他和地盘,录个视频吗?”
吉他手大概也没想到自己孤独的身影吸引到眼前三人,姚清韶又甜甜卖乖,吉他手糊里糊涂地就同意了。
姚清韶略显激动地问:“翟哥,你还会弹吉他呢?!”
“略懂。”蓝奚抱着吉他,想起当年商裔教他怎么调弦,怎么压指,后来,他的住处专门买了一把昂贵的吉他挂在那里,却再也没有碰过。
“唱什么呢?”姚清韶打断了蓝奚的回忆。
“Hiver。”蓝奚脱口而出,这是商裔教他的第一首曲子。
吉他手在一旁感慨:“这歌够老了……”
蓝奚无奈地对吉他手解释:“主要,我只会这首。”两人相视一笑。祁隽祥选好拍摄的位置,准备开机,姚清韶凑趣地站在祁隽祥看镜头里的夏翟,站在沿河边,姿势专业地抱好吉他,眼神望向远处,拨片自如地拨动琴弦,小音箱里传出悦耳的声音,蓝奚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么多年后,还能清晰地记得住Hiver的谱子,试过一遍后,正式开拍。
夏翟的声音与蓝奚不同,如果说,蓝奚的声音如同泉水般清澈,夏翟则是介于少年和成年之间的沙哑,这首老歌倒让他唱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收到资料和VRC的lisa仔细地审阅了一遍,发现夏翟这小子不只是嘴上说说,确实有两把刷子,可为什么他刚进工作室的时候,却完全看不出是个可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