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然后,我可以给姐姐你最想要的奖励。
邱心禹将五指插入他涂抹少量了发胶的黑发,把垂到额前的丝缕向后梳了几次,问道:什么奖励?
苟烁希重新竖立起上半身,执起她的手向一处带去。他看见她水润的双眼和微挑的眉弓,露出一种赧然却坦荡的渴望。他微微扬唇,虎牙冒了尖:你说是什么,嗯?
她的手被引导着上下抚摸肉棒,尽管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它的蓄势待发。
邱心禹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了。
花穴在幻想与现实的双重推动下而不懈地分泌出粘稠的淫液,她坐着的那块儿床单已经被水染成更深的色调。她有些难受地摩了摩穴,并不敢直视对方,只能心乱地躲闪着目光,难以分清是被动还是主动地将阴茎越摸越大。
是可以插入小穴的肉棒。她说。
又有一股淫水涌出。
苟烁希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口中却吐出与温柔的动作截然相反的话语:姐姐是个饥渴的小骚货对吗。
邱心禹几乎自暴自弃,用一只手揉起了阴蒂,半眯着眼盯着他的嘴唇,点了一次头。
可她的一双手很快又被禁锢起来,束在小腹前。一对大奶子被挤出深沟,半滑落的肩带使得乳晕几乎见光。
点头是什么意思?说话。
我是骚货。
苟烁希笑了起来,托住她的后脑勺,猛地亲了过来。他们双双躺平,压在身上的男人一面吮吸她的舌头,一面将两根手指插进了湿滑的穴口,速度均匀地抽送。
嗯嗯啊她发出模糊的娇喘,下意识地扭动起屁股迎合。
直到第三根手指增加后,她才安分了下来,略皱眉地承受着凶狠的舌吻和下身的异物感,半晌适应过后便从细小的喘息转变成了悦耳的呻吟:哦啊啊好涨
在对方结束这个吻时,她仍然张着嘴,舌尖吐出,涎水从嘴角蜿蜒到耳朵。
苟烁希闭了闭眼,克制住有失控倾向的情绪,从她的耳垂舔至唇边,然后褪下裤子和内裤,单手扶着肉棒在穴口周围挑弄。因为一片湿粘,龟头几次陷进穴口,但又被他冷静地拔出。
呜烁希女友的睫毛颤动着,一如她的声音,进来好不好
他极有耐心地回绝:说清楚你要什么。
女友的双手攀上他的肩,指腹摁住他的肌肉;那双半睁的美目覆盖了一层清浅的水润,眼珠晶莹又迷离。她甚至没有去尝试纳入肉棒,而彻底交付他主导权,听话地由着他的思路继续思考挣扎。
他心中的喜爱与情欲共同翻涌,化为刻在她的眉心的一吻,用喉音轻轻催促:嗯?
邱心禹的手爬到他颈后,将他的脑袋压下来后,把嘴凑到他耳边,气息紊乱地说:我要你用肉棒肏进我的骚穴。
苟烁希听得鸡巴一跳,不再犹豫地把肉刃一捅到底,快速挺动下身,在层层叠叠的媚肉的包裹中强势进出。
啊啊啊!全部插进来了哈啊嗯嗯好涨啊
苟烁希动作一顿,恶劣地问:那姐姐喜欢吗?
喜欢邱心禹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呜咽着口不择言:最喜欢烁希的大鸡巴了啊啊!不、不要这么突然呜嗯喜欢你肏我嗯怎么又变大了
后知后觉到自己用了什么词后,她在感到极大刺激的同时,也有无法避免的羞耻。
这个心理变化的后果就是,肉穴的内壁猛地一缩,教苟烁希闷哼了一声。原本掐着她腰身的手游动至双乳,指腹在乳晕上打转。
姐姐快把肉棒夹断了。他说。
新的空虚感从乳头传来,邱心禹本能地说出了欲望:嗯啊烁希玩玩我的奶子
苟烁希仿佛第一次和她上床,装模作样地请教:要我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