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寂身上,同时自暴自弃地脸埋在海寂怀里,声音闷闷的,我都这样了,你满意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
早着呢。海寂摸了摸他的黑亮柔顺的长发,束发的簪子一拔,他的长发全落下来,搭在海寂揽着他的臂弯处。
你还要怎样啊?裴云朝想不出她还能怎么折磨自己,忍不住哽咽着问。
爽快的可只有你。海寂的眼神落向窗外,窗扉半掩,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院子里的一棵低矮的梅树,而梅树的影子被疾步走过的黑色身影遮挡了一小会儿,下回洗干净了,来给我舔。
裴云朝被她一个轻描淡写的舔字惊得说不出来话,脸红耳热,只是揣测着舔的是哪儿,要如何给她舔,就又禁不住想入非非,甚至下身那物件都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完全没有留意到海寂说的是下回。
不然他肯定会想,为什么是下回而不是这回。
但他也没有机会想很长时间。
沉稳有力的敲门声响起。
云朝,你在房间吗?
是男子低沉的声音。
海寂真正的处男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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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喜欢搞一些被当场抓包的场面的屑作者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