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桑榆殿下攻凌菲上盤,白蛇真君跟著攻凌菲下盤。
誰知凌菲剛後傾躲過一劍,卻順勢抬起右腳踢中桑榆的手腕,下一招更是令人吃驚不已,左腳也跟著離地,不知哪來的蛛絲將她輕輕捧起。
凌菲拽滿了蛛絲,將自己向著白蛇真君彈射出,而遠處的蛛絲偷偷垂落,黏住了白蛇真君的劍,白蛇真君正想使劍阻擋凌菲,才發覺他的手中劍,乃至於他另一隻手全被蛛絲黏住。
轉眼間凌菲已到了白蛇真君眼前,她雙手握拳護胸飛來,以伸出的膝重擊白蛇真君的胸口。
白蛇真君紮紮實實接了這擊,他讓黏住他的蛛絲彈得頭昏眼花,若不是即時運了靈力抵擋,他的傷肯定更重,讓凌菲踢死了也可能。
他的頭暈還沒散去,便聽見桑榆殿下著急地喊道,"白蛇快走。"
凌菲在白蛇真君的背後以蛛絲倒吊著垂下,雙手緊抓蛛絲勒住白蛇真君的頸子,半晌,白蛇真君被她勒得俊臉紫脹,粗喘著氣,也說不出話來。
桑榆見狀須臾間已走至凌菲身後,劍光一閃,蛛絲已讓桑榆切斷。凌菲放手得快,速速後退,否則她的十指定如空中飛揚的蛛絲一般,那樣的支離破碎。她的聲音甜得仿佛能滴出花蜜來,不急不緩地說道,"妹妹啊,下手這般狠毒,你的蛇神風範呢?"
桑榆不回廢話,提劍便戰,一套凌厲的劍法使出,劍法迅疾如雷電,她將凌菲硬生生逼至那沸騰的池畔,又一劍逼得凌菲為躲避劍法,不顧後果地向後躺去。
凌菲當然沒落入池裡,一張低垂的蜘網正好捧住她纖細的身軀,她讓蜘網拉過池,一面射出蛛絲纏住桑榆的腳踝,用力一拉,桑榆一雙腿入了池,她忍不住慘叫一聲,"啊啊啊!"
順著慘叫聲觀去,桑榆一雙腿被池水消蝕得面目全非。然了解桑榆的人便知道她不是輕言認輸、放棄之人,細瞧之下她果真將雙手緊扣著地面,用了手指的力道一步步將自己拖出池水。
這舉動讓凌菲看到,她飛快地踩住桑榆的手指,接著伸出第二腳踩住桑榆的另一隻手。
凌菲依舊用那般甜美的聲音說道,"妹妹,你前世打我的那掌好疼啊,讓我整整半年在心脈盡碎的痛苦裡輾轉難眠。"
她又言,"聽說十指連心,不知是真還是假?"她一面說道,一面加重腳底的力道,喀噠聲此起彼落,清脆的像是什麼東西應聲碎掉了,那東西自然是桑榆白嫩的纖纖十指。
她問道,"妹妹,疼嗎?不知你手上的痛楚有沒有我當初的一成。"
桑榆如此慘狀,她的枕邊人如何不動容,白蛇真君雙眼通紅,忿恨地急奔向前,以左手拿了藏於腰側的石子連發五石,那五石的力道均可以碎骨。
凌菲踩在桑榆手上的腳,蹬了一下,揚起身子,飛至半空中抓住蛛絲,以蛛絲纏成一塊踏板,單腳立著。
她美麗纖細的身影飄於空中,美得像畫一樣,衣袂讓飄來的夜風捲起一角,順著袖子看去,她纖細的手不曾放下蛛絲,再度射出蛛絲黏起那五石,凌菲輕輕一拋,將那五石還給白蛇真君,他的胸口瞬間穿透五個洞,鮮血如湧泉汩汩流出。
可是白蛇真君不曾倒下,頑強地站著,他這副模樣引來凌菲清脆的一串笑聲,剎那間白蛇真君的灰眸變了色,變成了金眸,金眸射出兩個金光燦然的金圈,還未落入凌菲眉心,凌菲以蛛絲纏住陳珊娘拉至她身前,為她受那雙金眸烙印。
陳珊娘畢竟是狼妖王後裔,莫說凌菲的情石難以控制她,白蛇真君的金眸烙印還未印入她的眉心,已讓她的眼波震碎。
凌菲亦嘆道,"不愧是狼妖王僅存的後人,真不知道那臭老頭與賤人當初是如何收服你父母。"
她轉眼間將陳珊娘丟入那沸騰的池水之中,陳珊娘彷若行屍走肉,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