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真君聽著瓶外的凌菲說道,"妹妹,你早些認輸不就好了,我也不是容不下你,你就是一如既往地不乖,那我少不得出手教訓你,叫你知道冒犯姐姐的下場。"
忽然瓶內開始下起雨來,白蛇真君剛被雨露滴到,手上便灼傷一片,他終於知道那白玉瓶是什麼,那恐怕是凌菲的異寶甘露瓶。
桑榆殿下前世便被她收進瓶中一次,渾身傷痕累累出來。他連忙將桑榆殿下護於身下,用肉體為她承受那陣恐怖的雨露。
白蛇真君直到意識模糊還護著桑榆殿下,忽來一陣白光,刺得他張不開被雨露腐蝕而黏著的眼皮,他的眼珠被白光刺激得骨碌碌亂轉。
他對懷裡的桑榆殿下說道,"桑榆殿下,你若尋到機會快跑,別管我。"
他當下也不知怎麼會認為桑榆殿下能跑掉,只聽她幽幽嘆了一口氣,以傳音告訴他,"我本來不欲這麼早暴露,可沒辦法了,但願我以駱駝捏出來的兩具屍骨能夠騙過凌菲,讓她以為我們死了。"
白蛇真君此時才知道桑榆殿下不是無緣無故殺了駱駝,恐怕她在那時已算計到此時的窘境。
當他被喚醒,渾身的灼熱與疼痛已經退了不少,他的眼皮依舊睜不開,貌似正敷著名貴的藥,眼皮上一陣沁人心脾的清涼直上他的天靈蓋,讓他頓時清醒不少。
下身的溫潤包覆,讓他的俊臉發燙,像被架上火烤的那四條魚,熱得讓他以為自己被烤熟了。
白蛇真君雖然兩世都不曾與桑榆殿下真正圓房,可是不代表他愚鈍得不知道自己目前處於什麼境地。
恐怕是他的傷太重,桑榆殿下才用了陰陽調和的方式助他療傷,見他有動靜,桑榆殿下隨即說道,"白蛇,鎖住精關,運起靈力隨我運轉,走完一周天再回到你的體內。"
他的雙眼一片漆黑,只能以手摸索,他不自覺地摸到了桑榆殿下細膩軟嫩的嬌軀,與她十指相扣。此時的他實在赧得不知如何開口,方才他察覺處境很是顫動了一下,已經洩在桑榆殿下的體內。
恐怕桑榆殿下亦沒有經驗,不知他方才太過激動,已經洩了,讓那句叫他鎖住精關的話成了笑話。
待桑榆殿下發現,已是他下身疲軟,滑出那緊致的銷魂之處。他聽著桑榆殿下幽幽地說道,"也罷,我本來也打算兩年後有孕,如今只是提早一些而已。"
他們又休養了好一段時間才上路,這一次無人追趕他們,莫約一季過去,他終於卸下覆於眼皮的布條,重見天日的欣喜蓋過他一雙眼眸的不適,忽然他見到桑榆殿下一身淡雅的青衣走了出來。
桑榆殿下讓臨時雇傭的大娘給醫仙上茶,一邊走到了他的身邊,放下水袖,一手撫著他許久不見的眼眸,清冷的聲音在他的上邊揚起,問他,"好些了沒,看得見嗎?"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桑榆殿下小腹微凸,一雙酸楚不適的眼眸已經積滿淚水。
醫仙攏了攏那飄飄欲仙的白鬍子,慈眉善目地說道,"白蛇大人應該無礙,倒是蛇神殿下方顯懷,凡事多注意些,走路緩些,不可進補過度,少食寒涼之物。"
他連忙起身,謝了醫仙,又問了諸多照顧桑榆殿下應注意的事項,不知不覺耽擱了醫仙不少時間。
桑榆殿下讓人擺了飯,用了膳,他們多次留宿醫仙,醫仙婉拒。
白蛇真君問了桑榆殿下,才使人包了多罈美味的仙酒,跟著醫仙的小藥童走。
他們送走醫仙後,白蛇真君仔細地牽著桑榆殿下入門,他問道,"桑榆殿下還好嗎,可有不適?"
桑榆殿下一雙美麗的青眸似笑非笑,嘴角的笑意卻早已掩蓋不住,"怎麼,我有孕令你如此之開心?"
他燦爛的笑顏說明了他的欣喜若狂,回道"如何能不開心?"他牽著桑榆殿下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