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拾捌、祈雨舞

,一個悅耳的女聲說道,"我自小跟著時茜與靈蛇真君長大,從未見過我的母神,哪來厚顏無恥之人冒充我的母神呢?一個以我母神之名將我另許殺靈蛇之人,另一個上下唇瓣一掀便是百萬黃金的價碼讓你們改殺那人,這兩人一個比一個無恥,她們的話能信嗎?"

    原來是大腹便便的小殿下袖月與靈蛇真君一同出現在祭壇。

    好不容易見到許久未見的女兒,桑榆卻是讓女兒氣得渾身發抖落淚。

    袖月哪裡知道這個局花了她多少心思才促成,祭壇是能隨意借到的地方嗎?

    她為了打通關節,交好貴婦,一方面為她們治病,另一方面還要展現神蹟顯示自己的不凡,終於得到太后的垂青,借了祭壇跳祈雨舞。

    桑榆為了幫女兒女婿解套,簡直是將自己的自尊扔在地上踩,她上竄下跳活像神棍,她兩世以來何曾活得如此憋屈?

    袖月不領情在她的預料之內,不稀奇,只是不領情是一回事,出面破壞又是另一回事,倘若可以她希望袖月不要來,這場蛇神名義跳的祈雨舞,實則危機四伏。

    桑榆正當這麼想著,立即聽見熟悉的聲音說話,"我的好妹妹,你向來心軟,只對我絕情。可是姐姐不怪你,你大費周章策劃了祈雨祭天,跟這群廢人囉嗦什麼呢,全殺了不就得了嗎?你要是動不了手,姐姐來幫你。"

    這個人正是蛇神的姐姐凌菲,她與桑榆的相貌非常神似,笑起來甜美,聲音動人,喜穿青衣,戴著一副類似蛇神耳墜的黃銅耳環。

    凌菲前來,在桑榆的預料之內,袖月與靈蛇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來得何止她們幾人!

    左邊臺下一對相貌姣好的夫妻,一看便知道夫妻兩人皆不俗,有大能耐。

    還有一個化成灰她也認得的人,正是之前與她搶奪山河圖的殷國老皇帝,這人施了一點法術改變外貌,也躲在權貴席裡嗑瓜子看戲。

    那對夫妻桑榆不認得,袖月與靈蛇真君卻認得,正是龍太子厲封敖與天界太子裴清,袖月指著一處叫靈蛇真君看,"哥哥,你瞧那兩人,像不像太子哥哥與那個混帳龍太子?"

    早在袖月還沒指出他們,靈蛇真君早已認出,他回道,"正是他們沒錯。"

    那對夫妻恩愛異常,厲封敖怕裴清熱著,給她打傘,牽著她走路的步伐不快也不慢,他說道,"清兒,這裡可真熱鬧啊!"

    裴清瞥了眼,回道,"等著吧,好戲還沒上場呢!"

    厲封敖不解,捏著自己的下巴,又問,"祈雨舞不是跳完了嗎,還是我眼拙了?"

    裴清回他,"兩位蛇神,兩位蛇君,我三妹袖月,殷國老皇帝,再加上我們兩人,你說誰為看戲而來?"

    這個問題厲封敖答得頗快,"別人我不敢保證,但我們就真的來看戲,若不是小抱抱想看祈雨舞,說不準我們還在家裡睡午覺。"

    厲封敖的答覆裴清不予置否,她美麗的容貌讓紙傘遮住,紅唇卻勾起一抹笑意。

    ***

    這場祈雨舞不止各方修仙人士慕名而來,向國當地的王公貴族也不少,還有諸位朝堂大臣,命婦,太后,這麼多人,少不得伺候的婢女太監,不知道哪位婢女尖叫,"救命啊,是誰放了這些人進來!"

    另一個著急的太監回道,"太后還是二皇子怪罪下來誰能承擔?"

    可他們只是奴僕,沒人敢向前。畢竟被放進場的那些人渾身膿泡,長瘡,正是皇城以東被封城得了瘟疫的人的模樣。

    前些日子大皇子向克烈下令封城,將那些沒得瘟疫的人跟得了瘟疫的人全封在一個城裡,死傷無數,多少人本來沒病後來全得病,渾身潰爛死了。

    那些得病的人瘋狂的大吼,"不是聽說蛇神到此處祈雨嗎?快下一陣暴雨,好讓瘟疫自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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