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玉手,那雙玉手幻化成了花瓣直撲白蛇真君的俊俏的臉龐。
白蛇真君瞬間被拖到了一個奇異之處,他看見少女時期的桑榆殿下正蹲著垂淚,那身綢緞般潔白無瑕的肌膚累累傷痕,那些傷口不簡單,乍看像是燙傷,細看之下不得了,居然是某種恐怖液體灼燒所致。
蛇神殿下蒼白的小臉垂著淚痕,虛弱地告訴他,"白蛇,我好疼,你幫我看一看我哪裡受了傷好嗎?"
蛇神殿下伸出顫抖的小手開始解起那身被濃液灼穿破洞的名貴衣裳。
白蛇真君閉起了眼,不去看眼前蛇神殿下美麗絕倫的裸身。他想起來前世少年時期,他剛與桑榆殿下確定了戀愛的關係,他們有時候會交換著耳環戴,那天他將桑榆殿下的蛇神耳墜戴走。
隔日他見桑榆殿下戴了另一副耳環來,心裡疑竇叢生,卻不動聲色地試探她,他解下掛於他耳垂的蛇神耳環,恭敬地遞給桑榆殿下,說道,"桑榆殿下,您昨日落下耳環。"
他見桑榆殿下接去耳環喜逐顏開,心湖如同沉了一塊巨石,不聞噗通聲響卻沉重萬分。
那位桑榆殿下笑得一如往常甜美,跟他道了謝,說道,"難怪我早上找不找耳環,原來被你撿走,多謝白蛇哥哥。"
他的桑榆殿下已經許久不曾叫他白蛇哥哥,自從聽見他有意於她,總對他板著臉。一次故意捉弄他,說他俊顏天生,說不定襯得起這副母神賜予她的蛇神耳環,叫他戴戴看,讓她瞧瞧俊也不俊。
他二話不說讓耳勾刺破耳垂,在她眼皮下戴起了耳環,桑榆殿下神色凝重拂袖而去。隔日又見他刺破另一邊耳垂,她皺著眉問道,"值得嗎?"
他笑著回了值得兩字,桑榆殿下主動吻了他,他們兩人確定了關係。
在那之後他們時常一人戴著一邊耳環上課。有次他心血來潮問桑榆殿下,"許久不曾聽聞你喚我白蛇哥哥。"誰知桑榆殿下花瓣般的唇瓣附於他的耳旁,溫熱的口息拂過他的耳畔,說道,"我偏偏不叫,你待如何?"
他微笑回道,"你高興就好。"
桑榆殿下依舊在他的耳畔言,"待我叫你夫君那天,你再喚我桑榆妹妹。"他看見桑榆殿下像白瓷一般細膩的雙頰酡紅。
那句話的意思,便是將白蛇哥哥留待他們耳鬢廝磨間叫喚,他忍不住心湖蕩漾,吻了她。
他等著他們成親那日,桑榆殿下再喚他白蛇哥哥,誰知猝然聽聞桑榆殿下客氣有禮地喚他"白蛇哥哥。"
他知道此人不是他心愛的桑榆殿下,而是姐姐凌菲冒充的桑榆,那麼他的桑榆殿下哪裡去了?白蛇將此事告知老蛇君,才終於揭露了一樁陰謀-原來凌菲機緣深厚,得一異寶甘露瓶,將桑榆殿下抓進了甘露瓶,自己假裝作桑榆的模樣。
老蛇君將凌菲的魂魄勾出桑榆殿下的神軀,封印在蓮花池裡,千辛萬苦終於將桑榆殿下放出甘露瓶,此時桑榆殿下蜷曲身子渾身發抖,她那身綢緞般柔滑白皙的肌膚滿是灼傷。
桑榆殿下見他看著她,更生氣了,"看什麼看,是沒見過醜女嗎?那你有眼福了,本蛇神正好讓你大開眼界。"
那尾音帶著數不盡的顫抖,他最喜歡的桑榆殿下,既聰慧又灑脫,自他認識她以來像是沒有任何事可以難倒她似的,何曾像現在一樣,害怕得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只能用言語當作武器,用嘲諷的口吻說道她這一身傷痕,渾不似在意的模樣。
桑榆殿下正解著衣,要叫他看清楚,他隨手脫下了外衣,套住她顫抖的纖細身軀。他說道,"別脫了,我不在意。"
桑榆殿下那雙燦然的青眸猶如蒙塵般晦暗,她生氣地回道,"你可憐我,一天不在意,兩天不在意,你可以幾天不在意?你去找我父君罷,我要解除婚約。"她話說畢,忽然被一陣鮮血噴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