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月殿下的懷星月。"
他知道袖月殿下有一異寶控制人心,直至今日他才知道那異寶叫做懷星月。
若說袖月以懷星月控制人心,那影石裡的女子似乎更勝一籌,她跳起的每一支舞都有沁人心脾春風化雨之效。她將自己聲音影像儲於影石,歷經不知多少年他們將影石放映,影石之外仍受女子影響。
容大河想著,若是他們能提早拿到影石便好,這樣他為旱魃之時雲霜便不會受瘴氣侵蝕。這時他壓根忘了他們雙宿雙飛,雲霜哪裡會被袖月殿下抓走,雲霜不入宮他也不會尾隨,自然無法趁著皇宮裡鬥得烏煙瘴氣取走容華神軀。
誰為因誰又為果,一環緊扣住另一環,有些事情向來難說。
雲霜跟貓舌頭似的嫌茶太燙,跑到井邊拉容大河冰鎮的酸梅湯,恰巧遇了一隻病懨懨的雞,聽容哥說它好幾天沒下蛋,雲霜好心地給它順順毛,抱著它回雞窩去。
到了雞窩,雲霜忽然想到那顆影石,她將順手帶出來的影石轉動,心隨意轉,居然也不需要什麼法咒來驅動它,它在雲霜的手中綻放光彩,忽然一陣清風飄來,伴隨著怡人的花香,雲霜覺得身心舒暢得不得了,當她收起影石,她看著雞活力充沛的模樣笑了,順手撿了幾顆雞蛋。
她回了屋裡,看見容大河在掛畫,正是斯年送他們的新婚賀禮,她開口指點掛畫,"左邊點,不,右邊點好了,不然擺中間也行。"
容大河見他怎麼擺雲霜都不滿意,正想把畫收掉,突如其來的一聲,"救命啊!"嚇得雲霜差點把蛋掉了。
容大河眼皮直跳,正在捲畫,雲霜剛把蛋找好盆子裝,餘光見畫裡伸出一隻稚嫩的小手,連忙叫容大河停手。
畫卷的空隙正好讓小小的身軀爬了出來,那是一個漂亮又精緻的小孩,見了雲霜淚眼汪汪,"二師伯,救命啊!"
小孩子剛好爬在他們桌上,已經靠近桌沿,容大河連忙抱起他來,問道,"你是誰家的小孩子,叫什麼名字?"
"我住在我家,叫做小少爺。"
容大河慢條斯理的繼續問道,"你爹娘是誰?"
"我爹是大少爺,我娘是大少奶奶。"小少爺緊緊抱住容大河,一雙桃花眼含了兩泡淚,抿著紅潤的小嘴,一雙小手緊握成小拳頭。
"你只說你爹是大少爺,你娘是大少奶奶,我可分不清楚你是誰家孩子。"容大河一臉正經地與小少爺對視,雲霜要他別逗孩子,小少爺都哭了呢!
"你沒聽小少爺叫我二師伯嗎?還有誰叫我二師兄,這孩子是靈犀跟斯年家的。"雲霜一心二用,一邊跟容大河說話,一邊摸摸小少爺哭紅的小鼻子,小少爺的目光剛好對著容大河,雲霜便教他,"那是你大師伯。"
"大師伯,二師伯,你們快點救救我爹我娘,還有我妹妹。"小少爺忍不住大哭起來涕泗橫流,雲霜跟容大河要了帕子,幫小少爺擦臉,誰料把鼻涕擦額頭上了,容大河只好再拿一條幫小少爺擦臉,這次終於擦乾淨了。
"怎麼回事,你快說清楚。"雲霜性子急,連忙問起緣由,都忘了小少爺才一歲多,說不清楚才是正常的。
"天衣坊很奇怪,青黛姐姐穿了天衣坊的衣服刺殺我。"
"我娘抱了我去天衣坊,一到天衣坊將我收進畫裡,轉眼燒了所有的畫。我娘神色奇怪,恐怕會跟我爹動手,我爹不知道娘肚子裡還有個小妹妹,他們要是真的動手就糟了!"小少爺倒豆子般把所有知道的全說了,就算說完他還是著急的不得了。
雲霜想了想,覺得事情不單純,遂說道,"容哥,靈犀知道孩子在畫裡怎麼會燒畫呢,要是小少爺跑不掉不就糟了?他們是不是捲進了天衣坊的什麼事情裡面,小少爺還說靈犀有孕。"
容大河捲好了畫卷,"我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