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了半天,笑得眼角泛紅,眨著閃閃動人的淚光,最後吻落在她的小玉莖上,讓她激動地呻吟著,"啊啊啊哈~"
雲霜的小玉莖讓容大河好生伺候,火熱的舌攪弄著她最為敏感的圓頭,她彷彿進了什麼神秘的世界裡,舒服得讓她眼淚撲簌簌地落下,嚶嚀聲迤邐高亢,像要飄向雲端似的,直到她出了一次精,容大河這時才朝著她水淋淋的幽深秘穴前進。
碩大的肉莖抵著幽徑入口,就著汩汩而出的水滑進,他緩慢而小心的挺進著,見雲霜皺眉便慢些,若是眉間舒展開來,便大刀闊斧地前行,幾十次抽插讓他肏進了最深處,又頂住雲霜的軟肉,雲霜說她受不住,叫容大河慢些。
容大河眼神幽深看著他們的結合處,他的肉莖仍有一截未曾挺入,他從前聽過不少葷段子,知道那處是雲霜的宮口,他若認真撞擊是能撞開的,在裡頭射精能讓雲霜如癲似狂渾身發顫。
若是拼命撞擊此處將身下人兒撞得洩了尿也是可能,話說得粗俗些,便是讓身下人兒爽得放尿。
可惜雲霜愛潔,他並不打算如此待她,最多便是情事將終,撞進宮口射精。
如此射精據說受孕機會高些,如此又讓容大河猶豫起來,雲霜就像個孩子一樣黏人,他們才新婚,等他把雲霜寵夠了,他們想為人父母了再說也不遲。
容大河舒緩地挺進肉根,總能聽見雲霜甜膩的叫聲,她一邊騷話不斷,"容哥哥,好舒服啊,人家還要,快給人家~"
容大河讓她環住自己的頸子,又托住她的小屁股站了起來,雲霜嚇得花容失色,死命抓著容大河的肩膀,那下滑的力道幾乎讓容大河的肉根肏入最裡頭,雲霜頓時哭了出來,"容哥哥,我疼。"
"我的小妻子,給我好不好?"容大河托住小屁股的大掌濕答答的,他知道雲霜的潤滑足夠,可以讓他們結合更深。
他們的下身噗哧哧地,彷彿魚兒入水般容大河的肉根準確無誤地插入最底,雲霜被大肉根插得雙頰潮紅,只剩哼哼唧唧,根本說不出話來,不知不覺中那塊嫩肉被碰撞得宜,居然逐漸被撞開,容納著容大河的巨根。
容大河那話兒彷彿被無數濕軟的小嘴兒嘬弄,舒服得不得了,一不小心便射入了裡頭。
那股暖流讓雲霜渾身發顫的身子霎時被燙平,那些雞皮疙瘩逐漸散了去,只剩小肚子暖暖的,子宮被捅開的不適逐漸被發麻的熱流安撫著,雲霜紅潤的小嘴兒閤不起來,跟下面那張小嘴兒一樣,明明被大肉根塞著,卻潺潺流下一股白濁。
雲霜失神的模樣太過可人,容大河忍不住便吻了上去,"雲霜,給我生孩子可好?"
雲霜哼了好幾聲才道,"我才不要生孩子,我要當容哥的大寶貝。"居然肏入她的子宮射精,氣死她了!
容大河哄了雲霜好久才將她哄好,他們洗沐完成出了房門,看到好幾對小容大河小雲霜這邊摟那邊抱,只知道親親摟摟著親暱卻不得其門而入,容大河失笑,收了法術將小容大河跟小雲霜一起復原成狐毛。
雲霜在桌底下找到一對漏網之魚,小容大河居然將小雲霜復原成小狐狸的樣貌,一邊掀起美麗的銀白狐尾,舌頭伸入那處的穴裡舔弄著,看得雲霜兩頰發燙,還沒等他們有進一步,被容大河施了法術復原。
小容大河們能幹得很,那些盤子桌子早就擦好洗好,放回原位,也不知道他們被小雲霜纏住,究竟是怎麼做完工作的。
雲霜心血來潮下廚給容大河煎雞蛋,沒想到才進廚房不久便哇哇大叫,她有一根指頭被菜刀劃破。
容大河看著雲霜流血的手指無言了許久,不是煎雞蛋嗎,怎麼動到刀了?他動用靈力為雲霜療傷,右手出現了一條黑青的線紋。
"容哥,那是什麼?"雲霜指著容大河手腕上黑色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