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真君抱著桑榆躺平,卸了她的羅裙,大掌搓揉著那對小兔子似的酥胸,她生完袖月之後長大了些,像飽鼓鼓又軟綿綿的兩隻玉兔,那時候的桑榆身體虛弱無法給孩子餵奶,不曉得是不是這樣的緣故小兔子的鼻尖依然是粉粉嫩嫩的紅,總讓他愛不釋手。
他的巨根九深一淺地肏著桑榆的雙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陽物太過可觀,將兩處的軟肉撐到極致,讓他有種巨根隔著軟肉又磨著巨根的感覺。
他吻著桑榆白嫩緊緻的腹部,問她,"殿下,還可以嗎?"
"白蛇,不要貪圖肉慾,切記鎖住精關。"
蛇神殿下的靈力隨著心法流轉一周天,逐漸復合他的傷口。他記得蛇神殿下將身子給了他的那天亦是如此,他身受重傷,蛇神殿下為了救他破身,她同樣說了這句話,只可惜他太過激動,無法鎖住精關,射進她體內,令她受孕。
"桑榆殿下,我若鎖不住精關呢?"
白蛇真君無師自通學會賴皮,他能鎖住精關,只是不願鎖住精關,他最喜歡肏入桑榆的子宮裡,在裡頭射精,享受兩隻巨根讓桑榆溫暖的子宮包裹著的感覺。
白嫩的小腳丫準確地踢中白蛇真君俊俏的臉頰,"要是鎖不住就別做了。"
"殿下別生氣,我聽你的話就是。"一邊依依不捨地肏穴,又補道,"若能再生個孩子該有多好。"
桑榆精雕細琢宛如瓷娃娃的臉龐掛著一抹冷笑,"我命裡只有一子,你恐怕要另尋他人圓夢。"
白蛇抱著她又摟又親,"殿下願意為我生子,已是我今生最大的美夢。"
他的柱身蜿蜒著青筋,一再刮弄桑榆柔嫩的穴肉,一場淋漓盡致的性事令桑榆渾身顫抖發熱,斷斷續續的嚶嚀聲隨著白蛇的動作時而高亢時而細碎,一直到他們相擁而眠,白蛇真君仍見桑榆殿下愁眉不展,問道,"是我胡言亂語,才讓殿下不開心嗎?"
半晌桑榆才回話,"與你無關,我心裡煩。"
"殿下別煩,就是徒勞又如何?今生我是活夠了,也滿足了,娶了殿下,生了我們的孩子,二十年的相濡以沫。我願為殿下死,願陪殿下東山再起。"
桑榆看著白蛇溫柔多情的眼眸始終難以啟齒,煉屍人不會有好下場,輕則剝奪神格,重則魂飛魄散,他們僅剩今生廝守。
她主動吻了白蛇真君,心想也罷,若是今生仍舊失敗收場,她就是捨了蛇神身份也會保住他,絕不會讓白蛇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
夜更深了,昏黃的火光彷彿隨著羅帳拂動,白蛇真君連著幾天的趕路又受傷,不知不覺地累倒,蛇神殿下則在他睡熟之後起身,在屋外跳起鎮魂曲。
她美麗的臉龐半垂著眼眸,迤邐的旋舞捲起了庭院裡夜風吹落的花瓣,她伸展四肢,隨著旋舞越蹲越低,她淨扮的小臉朝著皎潔的明月,身體却低入塵埃。
最終她劃開自己的掌心,讓血花隨著舞姿飛濺,許多瑩光聚至她的身旁,那些皆為往生蛇族人的魂魄,他們見蛇神殿下主動為他們跳鎮魂舞又損了神血消除他們的罪業,紛紛向蛇神殿下道謝。
最後一個向桑榆道別的是她的師傅,前任的赤蛇真君,他亦死於這次蛇族內亂,他慈祥地撫摸著蛇神殿下的額頭。
"你跟著白蛇好好過日子,勿牽掛我們,我們沒什麼不好。就是殺不了凌菲也不要懊惱,你心如明鏡理應知曉凌菲與你皆為蛇神的命格,她能為非作歹是上天的旨意,非你之過。"
"榆兒,你沒錯,別把錯都攬自己身上。"
前赤蛇真君看著剛走出屋的白蛇真君,不忘耳提面命,"好好照顧蛇神殿下。"
白蛇走到蛇神殿下身旁,為她披了披風,他們十指相扣一起送走了他們的師傅。
白蛇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