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拾肆、容華的考驗

聲彷彿小鳥啾啾叫著,清脆婉轉,偶爾幾聲迸跳的孤音不成調子,他在雪白無暇的肌膚印下鮮紅的印記,撫摸著一對潔白小巧的椒乳,將它掐熱了,拿來裹住他堅挺的肉根,光束透過樹葉照在銀髮美人的身上,她掩不去雙頰酡紅,反而叫灑落樹梢的金光鍍了一層聖潔的光輝。

    她是他此生的摯愛,不會有人比他更愛她了!

    一場情事了,銀髮美人摘了一個果子餵著一直偷偷看著他們溫存的小猴子。

    他有時候會錯覺銀髮美人似乎能與動物說話,她對所有接近她的人有著天然的吸引力,她對小猴子眨眨眼,比了一個靜言的手勢。

    後來幾次來,小猴子都帶著他的同伴來,叫銀髮美人給他們樹果。

    一次叫這附近的居民看見,一名美得不似凡人的仙女賜了仙果給猴子,也學猴子跪拜仙女求仙果。

    有一不孕的婦人得了仙果,吃了果子居然受孕了,還有一個雙目全盲的男人,斷斷續續吃了一年的樹果居然逐漸能識物,一對小兒女一起吃了樹果,果真美美滿滿,舉案齊眉的過著日子。

    後來人們建了一座廟紀念仙女與她的丈夫,這座廟叫做夫妻廟,廟後有一果樹,是為靈驗的樹果。

    仙女總讓她的九尾狐丈夫馱著,騰雲駕霧的回天庭去了。

    這是這間小廟的由來,容大河醒後在廟後挖出了酒,他知道這是容華有心叫他看的記憶。

    只是他仍然不懂,那又如何?他們本就有各自的愛人,容華究竟想叫他知道什麼?

    與容華僵持了幾日,容大河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摻和著濃稠到化不開的血腥味,他心裡一驚,跟著那股氣味疾行,最後在一處隱蔽的山洞見了兩女一男正在拔人皮,有一名和尚快了容大河一步進了山洞,拋出佛珠收了作為幫兇的兩女,對上那陰狠的男子,"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阿彌陀佛。"

    "臭和尚,關你屁事?你再囉嗦連你的皮一起拔!"

    男子以琴為武器,款按銀箏,卻是一波波的殺機鋪天蓋地而來,震碎了山洞,那男子舔了舔嘴唇,笑得邪魅,他見和尚紋風不動,他的殺機連和尚的一片衣角都觸不著,頓時惱了,抽了銀箏所有絲線,向和尚擲去,和尚口吐梵音,以經文化解了音波跟銀絲化劍,最後廢了男人一雙彈琴的手,"阿彌陀佛。"

    "操你娘的臭和尚,你最好現在殺了我,否則我必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你連敗於誰之手都不知道,卻為了被蒙蔽的仇恨要追殺貧僧。"和尚笑了笑,他自佛珠彈出剛才抓的兩名女子,"你回去告訴凌菲肉體本非她所有,衰老是必然,勿再造殺虐,順其自然吧!"

    兩名女子見和尚連主使是誰都知道,頓時驚愕不已,"大師,放過我們吧,我們不聽話她會要了我們的命。"

    "她拔再多皮也沒用,蓋著的臭皮囊早就發爛了,讓凌菲不要再對袖月下手,叫袖月嫁靈蛇是桑榆的意思。為什麼當初要反悔早就答應桑榆的事,把袖月送到天庭讓天帝為其婚配龍太子,她明明知道袖月只能嫁靈蛇,否則便要如她一般快速衰老。"

    "身為袖月的母親卻對她毫無一絲善心嗎?她蹉跎了孩子一生,這一世是桑榆給袖月的生命,叫她不要再干涉,否則便是逼袖月弒母。"

    這和尚不知為何熟知蛇神殿下之事,而且認定凌菲才是袖月之母,若這麼以為也未嘗不可,畢竟是凌菲偷了妹妹的神軀與天帝苟合,這才令蛇神殿下受孕。

    容大河趁著和尚跟三人糾纏,救出了一名容貌僅是清秀的少女,她的身旁擺了好幾具拔皮女屍,若是和尚晚來一步,想來那些女子淒慘的樣貌便是少女的下場。

    "恩公,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小女孩被救出來後跟容大河磕了好幾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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