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頻頻揉著腦門。怪不得斯年曾說眼見未必為真,耳聽未必為實,他曾說她得了他的元陽,他還說他只招惹過她。
斯年笑著點頭,"託他的福,我成了天界有名的浪蕩子。還不滾下去。"一腳踢中夏木的屁股。
"我滾,我滾,主人夫人那邊上座。"
斯年牽著靈犀走向地牢的深處。"我讓青蘿她們準備的冰糖燉雪梨喝了嗎?"
"我讓她們留給你喝。"
"我喝做什麼?妳昨晚夜裡咳了。"斯年輕輕撫著靈犀的背。
"煩死了,不喝。"
靈犀現在還煩躁著,她做了一個傷害斯年的決定。曾經她以為她跟斯年兩不相欠,結果她是錯的,一直都是她欠斯年。
儘管斯年動作溫柔,依舊平復不了靈犀紛亂的心緒。
斯年帶著靈犀上座之後,夏木帶著另一個男人進來,"主人,好久不見了。"
"慕白,新的身體還習慣嗎?"
"可以的,多謝主人關心。"慕白笑容清淺,也許是太久沒有肉身,有些不習慣走路說話,說的話也是盡量簡短。
斯年從自己的體內取出一枚內丹。"我把內丹還給你。"
"主人盡可取用,屬下可以重新修煉。"
"當初我取你內丹是什麼情況,如今又是什麼情況。只是溯日鏡我暫時有用,還不能還你。"
"主人不必介懷,儘管用了就是。"
慕白取回自己的內丹,功力大增,一股莫名的威壓讓靈犀喘不過氣來。這時靈犀確定了,慕白是魔族人,他們卻稱斯年為主人?再加上他們言語間說到慕白是溯日鏡的原主人,靈犀不但知道溯日鏡是上古寶物,還知道溯日鏡是仙魔大戰之後從魔界繳獲。慕白的真實身分恐怕是魔界右護法。
能讓慕白稱為主人,難不成斯年真實身分是魔王?不對,她記得魔王沒有子嗣,魔城破,魔族血脈已經斷絕,如果斯年有魔族血脈又怎麼可能潛伏天界那麼久不曾被察覺。還讓屬下代替他守城門那麼久,別說斯年,連替他守城門的人都能矇混過關。
靈犀越想這些事情越煩,她緊閉一雙眼眸,用手撫著額頭。斯年這時將她攬入懷裡,讓靈犀枕在自己的腿上,輕輕按著她的額頭,似乎是想幫她紓解她的頭痛。
斯年接著交代了他們一些事情,就讓他們散了,他抱著靈犀出了地牢,回到善堂來,再帶著靈犀上了馬車回到縣衙。
斯年在書房處理一些碧縣的公事,他將靈犀放在靠窗的美人塌上。待靈犀醒來,斯年放下了公務,把冰糖雪梨端到靈犀眼前。
"說了不喝。"
"我親手給妳做得,多少喝些。"斯年吹涼了後交給靈犀。
靈犀懨懨地喝了幾口就放下,斯年問她,"我抱隻貓給妳養如何?省得妳等我時無聊了。"
"你讓一隻狐狸養貓兒?"靈犀笑了,笑容一如往常艷麗非凡。
"不然抱一隻狐狸?"斯年覺得狐狸野性難馴,似乎貓兒好一些。
"你要狐狸還不容易,我給你生如何?"靈犀帶著他的大手隔著外衣撫著自己白嫩的胸脯。
"頑皮。"斯年隔著外衣捏住靈犀的乳尖。
靈犀看見畫裡的小狐狸從彩布堆裡偷跑出來,悄悄地探頭看著畫外面,一臉興味的看著他們。
她害怕斯年發現了畫裡的師兄,吻住斯年後在畫上面施了一個隔音的法術,又用彩布捆住小狐狸丟到織布機下面。
斯年抱著靈犀來到床上,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他第一次脫女人衣服還是在天界時,靈犀喝醉了,隔天他就該受罰下凡,本來他以為靈犀來找他喝悶酒,結果靈犀對他說,"斯年,你喜歡我嗎?你幫我一件事好不好?"
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