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來那裡惹了我,我還能說什麼呢!"容大河語氣酸溜溜地。
"姊姊叫我回來,我第一件事情不是回家,是跑來找你。"雲霜委屈了起來,卻見到容大河的臉越發冷峻。
"哦,意思是你姐沒叫你回家,你還不打算回來?"
"容哥,你怎麼了,做什麼每句話都夾槍帶棍?"
"你自己想。"容大河冷冷的回話,就不再管雲霜,打算回房休息。
雲霜頓時火冒三丈,踢了來福一腳,轉眼間就讓來福在細嫩的小腿上咬出兩排血洞來。容大河連忙讓來福鬆口,牽到後院綁起來 ,他氣得想把雲霜抓起來打屁股,又見到雲霜忍著淚水瞅著他,歎了口氣,幫雲霜把傷口處理好。
"容哥,不要生我的氣了。"雲霜白嫩的小臉垂著點點淚光,容大河摸了摸他的頭,力氣有點大,故意弄亂雲霜綁得俏麗的馬尾,雲霜不在意,反而甩了甩頭把頭髮搞得更亂,窩進容大河的懷裡,把自己的頭蹭在容大河胸口,搞得跟雞窩似的。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怯憐憐地盯著容大河看,有時後說雲霜缺心眼,偏偏他又很懂得撩撥人家,容大河一肚子火,被他一番作死撩撥討好,居然消了大半了!
"昨天是我的生辰,你忘了。"
"哎呀!"雲霜這時才恍然大悟,那兩碗原來是長壽麵,擺了一整天都泡爛了。
容大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修練對你來說當真那麼重要?"
雲霜點頭如搗蒜,晃了晃一頭雞窩,"我要保護容哥啊,我變厲害了可以打跑壞人。"纖細的小拳頭緊握,又擺了幾個招式。
容大河嚥下苦笑,進了廚房煮了兩碗麵出來,雲霜問,"是長壽麵嗎?"
"不是,已經過了生辰,吃長壽麵有什麼意思。"
雲霜的那碗麵灑滿了油亮亮的雞絲跟蔥花,還有一顆半熟的嫩蛋,讓人看了就食慾大開,反觀容大河自己給自己煮的那碗,不過是清湯白麵佐幾根葉菜。
雲霜咬了一口蛋,把剩下的都餵給容大河吃,"容哥,我最近胖了,幫我吃點。"
又夾了大半的雞絲給容大河,雲霜怕他藉口不吃,於是細心地一口一口慢慢餵他,"容哥快幫我吃,你摸摸我的腰是不是胖了一大圈?"
兩個人都吃飽了,雲霜還坐在容大河的腿上賴皮著,柔嫩的小屁股在容大河的鼠蹊部蹭來蹭去蹭出了火來,容大河摸著雲霜的腰,他知道雲霜修練刻苦,說自己胖了絕對不可能,更有可能是消瘦了一大圈。
"容哥,你要上我嗎?"雲霜的腳已經纏上容大河勁瘦的腰。
容大河半闔眼眸反問雲霜,"我們什麼時候成親?"
"不成親難道不可以上床嗎?"雲霜吻了容大河。
"雲霜,你真的知道上床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只差最後一步了,不是嗎?"
"對。"
容大河抱著雲霜回到房裡,看著雲霜紅撲撲的臉蛋,他一雙迷離的大眼眼角也沾染了紅暈,像是粉嫩的胭脂新鋪上般,帶著喜悅的新妝。容大河一邊吻著雲霜,一邊幫他脫著衣服,熟門熟路地幫他解開腰帶,像拔蛋殼一樣拔著雲霜的衣褲,沒一會兒他們已經袒裎相見。
雲霜的肌膚,像是白嫩的雞蛋一樣白皙彈嫩,又帶著幾分通透的瑩潤跟紅暈。
容大河的大手已經撫上那對可愛的椒乳,用略為粗糲的指尖搓揉著粉紅色的乳尖,激的雲霜一陣疙瘩上來,粉紅色的小櫻果頓時立了起來。雲霜嬌喘連連,一雙長著小櫻果的白嫩山丘也跟著ㄧ綻ㄧ綻地震動,讓一雙包覆它的大手掐揉成各種形狀,沒一會兒紅印已經落在白皙似雪的小山丘上,興許是太久沒人玩弄它,又也許是它們實在太過嬌嫩,稍微使一點力都能留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