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何曾憐憫過我?"少女的嘴皮利索得很,怕是任那溫柔的少年說破了嘴也不會改自己的脾氣。
"回家吧,下次見了阿然閃遠點,別再傻傻往前靠。"溫柔少年拉起雲霜,幫他拍拍身上的灰。
雲霜佇立在街上,沒有去聽戲,沒多久容大河走出書肆拉住他,見雲霜一抖,不明所以,他令雲霜面向自己,才看見雲霜已經哭紅的雙眼。
"雲霜,怎麼了?"
"容哥,我好害怕。"雲霜窩進容大河懷裡,一開始是無聲的啜泣,後來慢慢越哭越大聲,越哭越傷心。
雲霜因為大驚一場,月信提早來了,他本來要回溫柔鄉,容大河放心不下,用舊布縫了個長條形袋子,自己燒好了草木灰
又剪了一件自己不常穿料子極好的衣服在長條形袋子外面又套了一層。做好後,腆著顏交給雲霜。
雲霜一臉懨懨,接過月事帶也沒去細究月事帶來由便用上了。
在寂靜的夜裡,雲霜慢慢地吐出緣由,容大河氣得眼眶紅了,他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不在雲霜身邊居然讓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欺負了去。
"是我沒用。"容大河氣得站了起來,以拳擊牆,一拳接著一拳,直到兩個拳頭因為擊牆而沾滿了血。雲霜從背後緊緊抱著容大河,"容哥,你不要這樣。"
溫熱的液體落在雲霜摟著容大河的手上,雲霜有所感,哽咽道,"容哥,你看看我,我好好的,沒有那裡不好。"
容大河不再以拳擊壁,讓雙手無力的垂了下來,背著雲霜流淚。
"容哥,我肚子疼。"
容大河怕自己身體冷驚著雲霜,給雲霜披著被子,自己隔著被子抱他,用瓷碗泡了蜂蜜水給雲霜。
"好甜。"雲霜喝著暖暖的蜂蜜水,心滿意足的瞇起了眼。
"是嗎?"
"容哥,你吃吃看。"雲霜放下瓷碗,吻上容大河的唇。
在容大河眼前出現了嬌嫩欲滴的唇瓣,泛著桃花的粉色,像是擔著晨露的鮮花,不經意間已經印了上來。
容大河一驚,瓷碗的蜂蜜水打翻在他的褲襠上。
雲霜的吻像是一塊柔軟的糖塊,帶著蜂蜜水的甜味和鮮花的嬌嫩,似乎還有一股清新的香氣隨著吻鑽入容大河的口鼻,不斷地放大容大河的五感,嬌嫩的唇舌只會輕輕的舔舐,像是把他的唇舌當成糖葫蘆吃般,有時舔得深了,有時又舔得太淺,像個遊戲人間的小妖精,不食人間煙火,卻又帶著妖精最原始的美麗跟誘惑,令他欲罷不能。
容大河主動加深了這個吻,吻出了滋滋聲,添了幾絲難分難捨,雲霜因為這個吻雙頰泛著紅霞久久不能消退,雲霜的呼吸變得粗重急促,眼角擠出了淚痕,容大河這時才發現雲霜喘不過氣來,連忙放開他。"喘不過氣了怎麼不說?"
"你吻住我怎麼說。"雲霜氣得嗔了他一眼,自覺擺了個最醜的表情,沒料到落在容大河的眼裡卻是嬌俏頑皮的可愛模樣。
容大河倒是好脾氣,摸摸雲霜的小手,"這雙小爪子是擺飾嗎?"
"當擺飾有什麼不好?總好過你不拿自己的手當一回事,還痛嗎?"雲霜伸出手來打在容大河受傷的手上。
"不痛。"
"你騙鬼吧!"
雲霜從床邊的櫃子翻出了乾淨的布條,又盛了半盆井水進房裡。幫容大河整理好手上傷口,又拿了一塊乾淨的布要幫他擦褲襠上的蜂蜜水漬。
"不用。"容大河難得的臉紅了起來,閃閃躲躲著雲霜手裡那塊布。
"容哥,乖,我擦擦。"不知不覺換成雲霜調戲起容大河來,見容大河不聽話,也不惱,反而興致盎然。"容哥讓你挑,我幫你擦,或者我脫衣服。"
"我自己擦。"容大河不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