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綁得真好。"
雲霜馬上變臉,一臉怨婦樣,可憐兮兮道,"容哥,誰給你練習啊?"
容大河見到雲霜變臉一臉無奈,叫他跟雲霜說他總是在夢裡看著一名銀髮美人這麼梳髮嗎?
他有預感接下來是一連串的為什麼,為了避免如此,他用籠統的方式糢糊其詞,"看人家綁過,看過就會。"
"那好吧,你只能給我綁,知不知道?"
雲霜嘟著粉嫩的小嘴,開心地摸著髮尾,他注目在一條說得上半舊的髮帶上,容大河拿自己的髮帶給他綁頭髮了,不曉得他知道不?
容大河點點頭權當是回答了,他的眼神落在雲霜的衣服上,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鑲銀絲的綢緞,看來他應該要很努力才能養得活雲霜了,畢竟雲霜穿用皆非凡品。
他不禁暢想未來,若是他真與雲霜結為夫妻,他打算把一塊祖傳的地圈起來養雞拓展財源,到時候多訓練幾條獵犬看住雞群。
容大河想到雲霜第一次見來福旺財嚇得往他身上撲,嘴角逸出一抹笑。
雲霜喜歡容大河笑起來的模樣,他的容貌俊朗,笑起來令人覺得溫暖。
"容哥,你笑什麼呢?"
"那你又笑什麼?"
雲霜跟容大河相視而笑,卻沒再回答彼此的問題。
這天一大早,容大河快速打點好一切,把獵物堆在板車上,預備下山了,趁著新鮮把野味全賣了,不然堆到不新鮮只能用鹽醃了吊著風乾。
"容哥,賣野味啊?"
容大河挑眉而笑,總算有幾分少年時期的俊朗模樣。
"還缺一張銀色狐狸皮嗎?"
雲霜想起他第一回陪著容大河去隔壁鎮王老爺家送貨的事,他想賴在板車上給容大河推,容大河冷冷地回了一句,王老爺也要狐狸皮。
"狐狸皮不賣。"
雲霜開心地坐到板車上等著容大河拉,"容哥,拉我拉我。"
"你坐好吧。"容大河一雙劍眉星目,格外地明亮,面容像是刀斧鑿刻出來的堅毅,此時卻不自覺地染上了一抹溫柔。
容大河帶著雲霜下山進了城,不久便賣好了野味,他把板車寄放在客棧後面的廚房旁,帶著雲霜到街上採買。
容大河前幾天才剛採買過,家裡什麼都不缺,怕雲霜缺了什麼沒有講,帶著他出來比較快。
容大河看見雲霜目不轉睛地看著冰糖葫蘆,給他買了一串。
雲霜原本就貌美,此時笑得像是春天裡花枝招展的花朵一樣,不吝於展現自己的美麗和笑靨給和煦的春風看。他咬了一口,又塞給容大河,"容哥,你吃吃看。"
容大河咬掉了被雲霜吃了一口的那顆,"冰糖葫蘆不都是這麼回事。"
"外面的糖衣脆脆的。"
"嗯。"
"雲霜,你還缺了什麼嗎?"容大河怕雲霜貪玩貪吃,真正要買的東西反而沒買到,提醒他先買。
雲霜紅了一張嬌俏的小臉,卻沒有告訴容大河他缺的東西是什麼,擺擺手搖搖頭,連忙把冰糖葫蘆塞給容大河吃,怕他再問。
容大河吃掉雲霜塞給他吃的冰糖葫蘆,見雲霜的模樣,容大河大概猜出雲霜缺了一樣難以啟齒的東西,卻猜不到究竟缺了什麼。
在容大河連連追問之下,雲霜不得已只好在容大河的耳邊回道,"月事帶。"
這三個字在容大河的腦海裡炸開了花,晴天霹靂。他想到雲霜曾在不經意間說過,
"能啊,怎麼不能?容哥,你要跟我生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