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連著兩次被否決脾氣也上來了,甩鍋給小狐狸,要他自己名字自己取。
小狐狸帶著容大河到院子裡,在土上面寫下"雲霜"兩個字。
小狐狸叫做雲霜,今天碰瓷他的美麗小公子也叫做雲霜!
小公子曾說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還說自己誇獎過他,"你真是個漂亮的孩子,長大了一定更漂亮。"
容大河驚醒,看著旁邊臥著一名美麗的少年,大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像兩柄捲翹的高貴黑羽扇,有時會像蝶翼一樣隱隱顫抖著。
少年的五官柔和美麗,不具侵略性,容大河可以想像雲霜真心笑起來的模樣,美麗得教大地萬物皆失色。
在容大河腦海裡小狐狸的模樣逐漸與美少年雲霜的模樣重合,竟沒有半分違和。
他有一顆悸動的心,他好像喜歡小狐狸好久好久了,比十二歲的他遇上小狐狸還要更久,那時候的他什麼都願意為小狐狸做,可以為了小狐狸什麼都不要。
隱隱約約,容大河彷彿看到小狐狸長成青年的模樣,一樣美麗,五官精緻,皮膚白皙,一頭柔順的銀色長髮微捲,眼角泛著異樣紅,噙著淚光,叫著他,"師兄。"
那一句"師兄。"瞬間容大河的腦子裡爆炸。
他看見那個美麗的青年在他身體下面婉轉,一樣是泛紅的眼角噙著淚光,瑩潤如酥的肌膚猶如珍貴的玉石不含半點瑕疵。他俯下身在白皙如雪的肌膚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紅痕,像是雪地裡初綻的紅梅,那抹驚豔的紅讓人怎麼也移不開眼。
容大河甩了甩頭,覺得自己著了魔,怎麼腦海裡盡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糟污念頭。就算雲霜是當初的小狐狸,他怎麼可能叫自己師兄呢?
此時的雲霜醒來,一臉呆滯,他揉揉眼睛伸了懶腰,還顧不上外衣淩亂,中衣微微敞開,露出一節光潔的鎖骨還有引人遐想的白嫩肌膚。
"容哥,我肚子餓了。"雲霜環住容大河的頸子,一派慵懶的模樣成了渾然天成的美麗,一瞥一笑皆風情萬種。
"肚子餓了自己去煮飯,把臉洗乾淨,衣服穿好,晚上不準再睡在門口。"
容大河憋了半天,說出口就是干巴巴的這句話,無關情愛,無關夢境,也沒問雲霜是不是當初的小狐狸。
雲霜瞪了容大河一眼,後來想想至少成功留下來了,來日方長。容大河敢指使自己煮飯,改天他要容大河跪著給他洗腳。
整理好衣服,洗了一把臉,雲霜走到廚房,正考慮著怎麼煮早餐。
容大河在後院打完一套拳,擦了擦汗,聽到敲門聲,連忙穿上上衣走去前院開門。
"容哥兒,是我,金花嬸。"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婦人,身材略為福態,穿著暗紅色鎖金邊的褙子下身著一件嶄新的黑色褲子,金花嬸受不了熱天,拿出手帕來擦汗。"容哥兒,進門說。"
容大河領著金花嬸進屋,倒了一杯白水給她。"容哥兒,你也二十二三了吧?"
容大河倒完水後跟著坐下來,順手幫自己也倒了一杯,正好打完拳口渴。
"金花嬸幫你介紹一門好親事。山下塗老頭二女兒,這可是個黃花大閨女,怎樣,金花嬸好的都想你來了,你之前嫌棄那些是二婚的寡婦,這回可不是寡婦。"金花嬸有些嫌棄白水,略抿了抿唇就放下杯子來。
容大河那口水還沒嚥下去就噴了出來,然後廚房傳來一聲巨響,聽起來像是菜刀剁斷了切菜板,然後切菜板吭噹掉到地上的聲音。
容大河莫名有種後院失火的感覺,不敢跟金花嬸多說,連忙跑進廚房裡,他看著雲霜拿著菜刀剁斷了雞頭,雞頭正瘋狂的噴血,菜板也叫雲霜剁斷,上半截在檯面上,下半截在地上。
雲霜一雙美眸浮現濃濃的陰翳,原本棉軟可親的聲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