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散了吧。”
苏御望了望外面的天,艳阳高照,申时不到,哪里晚了?
鸿书憋着笑,莫一微不可查勾了勾嘴角。
李初尧拍了拍苏御的手,“走,我们去看看茶苗。”
鸿书:“我去收拾房间。”
莫一:“嗯。”
等人走光了,张成眉心蹙成一团,语气带了两分委屈:“我今天没招你。”
他昨日马不停蹄从邺城赶回来,累的精疲力竭,即使怀里抱着人,也没能做什么,何况早上睡得死,连顾莱什么时候起的他都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惹到人了?
顾莱冷眼瞧他,不过人没走,让小二上了壶热水,倒了一杯放他面前。
张成立马换上了笑脸,握住顾莱的手,摩挲了两下,“我很想你。”
顾莱脸色缓和了些,没立即将手抽回来,反而说:“香膏用完了。”
张成眼睛发亮,如同得了允诺骨头的大狗,只差没直接舔上去了。
顾莱眉心跳了跳,不动声色摸了摸自己腰,起身去柜台拿账本。
后院。
李初尧和苏御蹲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查看茶苗,发现根茎确实长结实了,李初尧拿起小锄头,挖了一棵整的拿在手上。
苏御见他专心研究,站起身往草屋走。
里面奇奇怪怪地瓶子还是上次那些,想起李初尧带过去的药膏快用完了,苏御打开抽屉,只见里面摆了好几种味道的“药膏”
他拿起一一闻过,皱了皱眉,似乎味道不太一样。
他一样拿了一盒出去找李初尧,“这几个用途都是一样的吗?”
“什么?”李初尧转过头,目光落在苏御手上,“……”
“怎么了?”
李初尧深唿吸一口气,“这东西是给张哥和顾兄准备的。”
苏御闻言,准备给人拿过去,李初尧立马站起身,制止道:“阿御,你不合适,还是我去吧。”
“不是伤药吗?”
李初尧见他疑惑,低下头附在苏御耳边,小声说:“这是香膏,做那种事用的。”
苏御瞬间红了脸,他俩虽然还未做到最后那一步,但其他该看的早就看过了,甚至还一起洗过澡,哪里不知道“那种事”是什么。
他一把塞到李初尧手里,决定再也不多问了。
李初尧拎着人的领子,将人扯进怀里,“跑什么?”
“……”
李初尧闷笑出声,“好了,不逗你了,我去拿给张哥,你在这里等我。”
苏御立马点头,他巴不得李初尧这会儿赶紧消失。
大厅,顾莱上楼看账本,张成抱着胳膊,打算乘机找李初尧要东西,没想到后者直接送上门,他勾着唇笑了两声,伸出一只胳膊搭在李初尧肩膀上,往四周看了看,小声说:“尧弟,你是打算卖这玩意儿?”
李初尧摇了摇头,“不止这些。”
“还有什么?”
李初尧高深莫测笑了笑。
“行吧,现在不愿意说,以后早晚也能知道。”张成松开手,靠在柱子上,看了一眼李初尧继续说:“说实话,我有点担心,快递我们做起来了,别人效仿。”
“张哥,生意嘛,难免有人想分一杯羹,但咱们前期投入的人力,银子,以及关系网,是随便能够媲美的吗?”
“换个说法,即使有,论关系牢固,谁能比得过你和顾哥?”
人心是个最无法估量的事情,一旦有了分歧,即使关系再好,也有闹僵的一天。所以李初尧乐意当个甩手掌柜,至于顾莱和张成,这两人的羁绊,决计不会因为这些打破。
他有那个自信,即使二十年后,这两人依旧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