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像一只还没有喂饱的饿狼,而刚刚崔行知让他体会到的无上快感,在他脑海中深深烙下印记。
唐根目光不由自主瞥向崔行知的后背,落在那尾椎骨的部分,他口干舌燥咽下口水,语气终于变得轻柔了道:“你没事儿吧?”
“咳咳.....水......”崔行知从鬼门关走回来一趟,他胸膛起伏不止,喉咙咳嗽的嘶哑。
唐根听到这话,当下二话不说动作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手拿着杯子试了一下温度正好,才走到崔行知身边,他很轻松将崔行知从地上捞起来,放在床上躺下,如同照顾伤员一样一手扶住崔行知的后背,一手拿着水杯。
崔行知全身无力,正好不想动,对唐根的举动没有丝毫挣扎反抗,张嘴喝下喂到嘴边的温水。
唐根见崔行知低垂着眼眸,那被泪水湿润的睫毛在轻轻的颤抖,原本一个男人不应该这么柔弱,可是他性器的尺寸,足以让多数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崔行知还真的全部含进去了一次。
唐根保留着部队的野性,在一刻也不停的训练和真枪实弹的任务中他有着十分强烈领地意识,正如刚见到崔行知的适合他一脸怒意抗拒着眼前人的接近。
然而这份领地意识在他眼底看着崔行知因为伺候自己的宝贝变得这般虚弱的时候,潜藏在骨子里雄性对伴侣的保护欲砖家在了崔行知身上,唐根对崔行知的态度在他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发生了悄无声息的转变,他看着空空荡荡的玻璃杯道:“还要水吗?”
温水冲洗了一边口腔,崔行知躺休息一会儿舒服多了,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摆摆手道:“不用了。”
唐根眨眨眼睛,随手将玻璃放在床头柜上,他身上由着从部队带出来的习惯,坐着腰背都绷的笔直。
崔行知恢复了点儿力气,对方才快要死亡恐惧心有余悸,更可怕的是还坐在他身边儿的兵哥,那压迫力让崔行知没缓和过劲儿来。
可即便如此,崔行知在低头看到唐根还没有疲软下的性器,他心理无比饥渴,转瞬间忘了刚才的痛苦,他眯起眼睛笑了,哑着嗓子道:“兵哥,男人跟男人可不是用嘴干的。”
唐根心底本来是想着心疼崔行知,准备洗洗睡的,可是一听到崔行知这话,他身体被这嘶哑的声音又勾起了欲望。
“柜子最底下的抽屉有润滑剂。”崔行知眼底闪着狡黠的目光道:“兵哥你干过男人吗?现在想不想上我?”
要是崔行知早那么一两个小时跟他说这话,唐根理智的会将他揍一拳,唐根虽然在部队接触的男性居多,但唐根对着气味臭烘烘,下边儿还跟他一样男人没兴趣,可以说他是标准的直男,并且思想都带着一股子的轴劲儿,甚至他都不懂部队那些同性肛交到底有什么快乐的,反正他无意中在仓管室撞见两个男人叠罗汉的压在一起,全身赤裸的的结合在一起,下边儿的那个人满脸通红,上面的人享受着不断抽插,双方都发出舒爽的呻吟声,但在唐根眼底,十分的倒胃口,他胃里一阵抽搐,连带着午饭都差点儿吐出来了。
那次偶然的偷看,唐根心底彻底打消了即便他找身边儿的人发泄性欲的想法,他身体有了性需求忍不住的时候,他宁愿一个人捂着被子打飞机,也不会去跟队友互撸,虽然在部队中洗澡相互撸都是在平常不过的事儿了。
他在丝毫没有欲望的情况下,看见两个男人肛交的行为生理上没办法接受,他也觉得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但是这天晚上,他性器只射了一次并没有吃饱,对崔行知还有着潜在的欲望,而这份欲望又让他忽视了第一次撞见男人肛交的那份意外和恶心,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的让下半身找个地方插进去,再体会享受崔行知口腔一样的温暖潮湿,那份让他欲罢不能的快感。
他听到崔行的话,没有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