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特殊的感情,但那好像也并非是喜欢或者爱,更不单纯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切。
或许那是占有欲。言琤想,男人都是这样的,即便只是短暂地拥有一样东西或是一个人,就自作多情地觉得,这样东西或人是属于他的,他也是如此,所以刚才看见荆棠跟金慕淮聊得欢快,才会觉得胸口发闷,想要把荆棠藏进自己的怀里不让旁人看见。
可荆棠分明不是属于他的。
结婚证是合同,婚姻关系是交易,就连肉体上的亲密,也不过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荆棠要他的钱,他要性,同时也求一个安稳。可是这日子怎么却越过越不安稳。
刚才的争吵,像一个笑话。本也不是情投意合的人,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