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不清不楚、纠纠缠缠地我都快受不了了。”时远暴躁。
“阿远,那你现在对刚才那个问题有答案了么?”
“你不是人。”时远一脸严肃。
“好,我不是。既然是阿远你说要报复,那以后你就别想摆脱我了。”
时远暗叫不好。接下来这话直接让时远差点跪了。
“以后你就每天六点钟在食堂门前等我,帮我打杂,随叫随到,听清楚了么?”
“这才是你的真是目的吧?”时远一脸憋屈,他妈的,还装什么温柔小白莲治愈好青年,结果还不是恶毒绿茶男残害小青年?
“是不是都没关系,既然是报复,那么从幼儿园到初中你对我做到事就都再来一次吧。”他挑了挑眉,那个笑涡又出现了。时远再也不觉得那个笑涡光芒四魅力无穷了,那可不就是吃人不眨眼万帆皆难逃的深海魔窟么?
“好吧,那我可以吃饭么?”
“当然,这是你的自由,但是以后的三餐你都得和我一起吃。”
“行吧”时远欲哭无泪,果然,作过的死早晚要来还呐。还真是当初他做过的事呢。
☆、道是时远,却话天长。
那时还是还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那家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开挂,只是一个普通的学霸加帅哥人设,当然也是时远抄作业的对象。
不过现在想想,那种人设已经很厉害了,是他当时年幼、不知深浅了,只是觉得这家伙跟他一起长大,该利用就要利用,毕竟他那时那般孱弱。。。呃……至少在那时时远的眼里是这样。
时远一向懒,这从小时候就开始了,即便是他妈打骂了几百遍,依然不起效果,就在他妈去印刷厂上班之后,时远就更加肆意妄为了。
不过有个烦人的家伙总是在那吵吵,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早起床背书,还要练什么乐器,总之时远又在梦周公的路上被阻断了。时远打开窗子,就看到那家伙正坐在窗边对着乐谱吹着什么东西,知道后来他才知道那东西叫做“萧”。
那家伙看起来很是安静,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确实是美好的画面,但是吹出的东西怎么这么嘈杂,时远有些烦躁,那家伙似乎感觉到时远的目光,朝这边看了过来,时远对他招招手,示意他打开窗子。
“那个,江天长,你早上什么时候起床啊?”
“五点半。”
“你能不能等我起来再弹你这些东西?”
那家伙似似乎没听清,眼神呆滞,“你过来,你到我家来。”时远打定主意要教训教训他,因为他那时把江天长的腿给磕坏了,他妈妈教训了他好一顿,虽然那家伙的妈妈看起来没有丝毫表情,但是时远还是有些害怕的,几年过去他还是心有余悸,没有再去过那家伙的家里。
“扣扣……”时远听到敲门声,只穿了件海绵宝宝内/裤就给那家伙开了门。
进门的那一刻,时远感觉那家伙似乎有一瞬间的眐愣,但是他径直跑进了被窝,然那家伙随便找个地方坐。
“你离我近点,我不想说话那么大声,很累的。”见他规规矩矩地坐在房间中的拇指沙发上,就指了指床边的那个书桌凳,“你坐这里吧。”
“时远,你要说什么?”那家伙问道
“哎呀,今天不是周末么?你为什么还起得那么早?”时远打算委婉一些。
“我要练乐器。”
“那能不能晚些练啊?”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那家伙问道
“呃……有些吧。”时远支支吾吾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小声些的。”
“哎呀,你也不用这么客气啦,就是你的腿现在已经没事了吧?”
“嗯,早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