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先干为敬,在下就先干了。”
欧阳天苦于不能明示,他心头一急,正待出言相阻,鹿朴已一仰头将杯里黄澄澄的酒液倾下,但是,他却不是倒进口中,酒液在他一举手,一仰头之际,完全丝毫不露痕迹的流进了他已松开了的衣袖里。于是,欧阳天豁然大笑,一语双关的道:“好,好极了。”
他和钟家信也依样葫芦的做了,这时,他们心里却已有了默契,都已有了联系,他们都已明白发生了什幺事,同时,他们都在钦佩对方具有一双揉不进沙子的眼睛。
方玫微微蜜眉,低声道:“老哥哥,原谅我不能喝酒。”
阴风神魔欧阳天微微一笑道:“小妹子,你不用喝,你与燕丫头都不用喝。”
那边青叶子罗辉行到桌边,躬身道:“禀长老,请准弟子等开始用饭。”
鹿朴呵呵一笑道:“当然,你以后记住,丐帮的规矩在外面可以暂免。”
顿了顿,他又道:“但也得记住,丐帮歇足宿店时的老法儿,鸡鸣看天,竹节朝羊,瓦罐藏刀,削那看不见闻得着的影。”
鹿朴仰望着屋顶,在说最后这几句奇怪的话时,表情淡漠而生冷,同桌的方玫主婢正觉得有些茫然,青叶子罗辉已在微怔之下迅速转身,如一阵旋风似的拐了出去,在他转身的刹那,双掌已急促而清脆的连连拍了五下。
变化是快捷无匹的,青叶子的击掌声尚在屋子里飘袅,整个膳堂中的丐帮弟子全已霍然跃起,背后的青竹棒在他们闪电般的移动间一溜溜的银蛇流烁,那幺骇人的拔到手中,迅速的排成一个打狗阵法。
没有任何迟疑,布成一个圈网的打狗阵法的剩余十多名丐帮弟子猛然冲向过道,另一股人马立即向门外,其他的人手朝四周一撤一围,布成了一个圈网,每个人都已在瞬息里站取了有利出击的位置。
宛如八阵图在旋转,人影掠飞中只见白色的衣袂拂舞,只听得桌椅翻倒碰撞之声,待到那两个在外面服侍的厨司弄清了怎幺回事,他们已经身陷重围之中了。
蓦地,一阵悠扬的乐声悠悠传来,静静的、慢慢的,散布在四周的丐帮弟子突然被这乐声困惑住,一个个凝神屏息,静待事情的演变,“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能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这是李白的《月下独酌》,太白天才旷达,物我之间,绪有所寄。
这首诗就充分表达了他的胸境,而以行乐及春为全诗宗旨所在此,使无情的明月、影子和我为友情交欢。
原来充满杀伐的膳堂,突然有人高歌这样飘逸的诗句,真是高人逸士。就连这群长年累月乞讨的化子,也迷惑于互相欢聚,物我之间。
可是,这声音却不是出自男人之口,而是一群莺声燕语大合唱。众人循声望去,这声音竟来自膳堂的承梁上。
歌声方毕,就像炸弹开花似的从承梁上突然出现了八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她们以八卦方位攀住承梁,八双脚的脚底并围
聚一圈,头部朝向八个不同方向,顿时呈现一个美妙的图案。这一展开,便像八片花瓣绽放一般。更令人惊异的是,她们仅凭一双脚粘住承梁,这份轻功足以令人惊讶了。
她们个个腹部朝下,长发尤同薄纱一般遮住住整个脸庞,但其他地方都是暴露无遗。看,胸前二堆高耸雪白的玉乳下垂,多幺迷人。双腿微张,呈露微隆的小丘,阴毛乌黑油亮的遮住了那迷人的仙洞,身上的皮肤白嫩已极,黑毛与白肉的相比,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迷人的。
这些丐帮弟子,有些人见过女人全裸的胴体,也有人是今天第一次见到,但却一致认为是最完善的艺术品,全裸美人。虽然因秀发遮面而看不出实际年龄,但从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