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接不下去了吗?”尘风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往四周扫了下,“你那两个挂名师兄弟呢?”
“出去逛逛了”。
“小北怎么没一起出去,小北你从来到过这种学院求过学,这是不错体验哦”。
严北沉默了,良久才说:“二哥,你知道的,我的性子就这样,那样的事不适合我”。这回换尘风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语重心长的说:“小北,没有什么适不适合,只有你肯不肯去做,肯不肯去适应,凡事你如果事先带入排斥,当然会觉得不适合。二哥不是和你说过,你就当这是一场修行,不计较得失的修行,什么事无需瞻前顾后,无需想太多,勇往直前的去做,去做了你才会有真正的体会,而不是你没做前臆想出来的”。
严北嘴抽了抽,心脏也跟着抽了抽,“二哥,你怎么呢?”
其实严北是想问尘风,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发起了长篇感慨,还是为这种小事,他一点也不觉得这种小事能算修行,亦对他有帮助。
尘风耸了耸肩,“没事,二哥只是有感而发,小北若是觉得二哥说多了,可以听听就过,无需多加理会”。
严北狐疑的“哦”了声,他觉得二哥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哪里怪,“二哥你真的没事吗?”尘风扑哧一笑,“小北这话应该二哥问你吧!好了,二哥能有什么事”。
既然二哥说自己没事,严北便不再纠结,这时大门啪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大嗓音传来。
“乖徒儿们,想师傅了吗?”
司徒院长风风火火的蹦进屋来,远远瞧见严北,欢实的脚步又加快了些,“爱徒,想师傅了吗?”
严北脑门上飘过一道黑线,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问自己想他了吗?这一个两个的有什么好想,又不是分别几百上千年,那或许还会想上一想,再说——严北反应极快的闪身,躲开小老头扑过来的小身板,末了不忘了嫌弃的回瞪一眼。
想给爱徒一个爱的抱抱,没想到被躲开了,司徒院长委屈的停在原地,“小北你是不是嫌弃师傅了?你是不是在气师傅一走好几天,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北是不是想师傅想到生师傅气,小北、、、、、、”。
“停,停,停,小老头你够哦!”
严北觉得再让小老头继续说下去,他就要去洗耳朵了,这一个两个讲话怎么都如此不着调,“小老头你也不小了,怎么还如此不稳重”。
为了自己以后的耳根清静,严北觉得这话还是要说的,然后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这样的师傅,否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脑中不自觉幻想出自己不着调、满嘴跑火车的一面,瞬间鸡皮疙瘩掉一地。
司徒院长眨巴眨巴眼睛,弱弱的说:“爱徒,咱们不是商量好了,不叫小老头了的”。
小老头你还真敢说,是他想叫的吗?他是被恶心到,脱口而出的,怪谁!
五百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如此不成熟稳重,还为人师表呢?还有动不动搂搂抱抱成何体统I严北在心里吐槽完后,才轻咳道:“口误,刚才一时情急,口误了”。
司徒院长似是接受了他的说法,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献宝似的摊开手掌,“乖徒儿,看师傅给你寻来了什么”。
玄星草?
严北有些惊讶的看着小老头掌心上那株品相不是很好看的玄星草,这片大陆真的让他越来越惊喜了,难怪他的精魂会飘落到这片大路上。
玄星草生于极北寒天之地,外形细长极其普通,若是不知此草的人,遇之肯定当凡草而错过。玄星草在极北寒天之地不稀有,一大片一大片的,到了夜晚草身渐渐透明化,散发出点点星光,像一大片星海,与天上的星空交相辉映,那画面极美。
不过这样的画面不是谁都能有机会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