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竟是让她有些难以启齿,就是洗澡时都羞于去碰的位置。
“你、、、你在看哪里,不许看,快闭眼,不许看”,秀儿抽回自己的手,抱胸,遮挡住胸前起伏的位置,要不是男人黑眸始终平淡如常不带情色,秀儿肯定会羞赧无措的抬手给男人一巴掌。
她承认男人在自己心中有些特别,可再特别也不代表男人可以对自己耍流氓,若是男人真是好色登徒子一个,那算她看走眼。
男人淡淡的收回眼,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出格了,所以对于女人的激动,他不能理解的同时沉声道:“严墨”。
“严墨?”秀儿收起刚才的羞赧,默念了下这两个字,一时没反应这是什么意思。
“名字”,男人十分惜字如金,刚才那道虚影明显认识自己,那么这个名字应该不会有错“你的意思是,你叫严墨”,秀儿双眸一亮,“你想起来了吗?”
如果男人想起自己的所有信息,那简直太好不过了,毕竟一个忘记了过往的人是很可怜的严墨挑眉,环视了下四周,“没有,只想起了这,还有他的名字”,说完指了指已经蹲坐起来仰着脑袋望着这边的大家伙,“大金”。
名字是一个代号,当然随便一个都行,不过既然知道本名,仅管再多的想不起来,也暂时无从得知,严墨还是希望用本名。
“原来金金叫大金啊!我本来还想给他取名叫小金,不过后来觉得太随便,就放弃了”,秀儿来到大家伙,不,现在应该说是大金面前,“金金原来你叫大金,嗯,这名字很适合你,大金你好,我是秀儿哦”。
想到什么,秀儿转头问,“大金是什么灵兽你还记得吗?为何我感觉不到金金的品阶”问完,秀儿抿了抿唇,她这是在干嘛,严墨刚才不是说只记得名字,其它的完全没想起来严墨淡淡了扫了眼女人和大金,道:“走了”。
“走、、、走了”,秀儿还在思考严墨这两个字的意思时,她前面的大金已经起身来到严墨身后,然后一人一兽一前一后的向屋外走去。
“严墨,你要去哪?”秀儿起身挡在严墨身前,不是记不起来吗?那他们离开了皇宫能去哪里,继续流浪街头吗?
秀儿可没忘记自己是在街上将人捡回来的,还有刚才眼前人表现出来的癔症,她根本不放心人就这么离开,对就是不放心,秀儿忽略掉心中的其他情绪。
去哪?严墨顿足,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他只知道自己要去找一样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可是去哪里找,他根本不知道,不过他有自信顺着自己的本心就能找到。
秀儿知道对方犹豫了,赶紧再接再厉,“严墨,其实你可以不用急着走的,你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的,你大可安心住在宫里,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查明你的身家信息,然后通知你家人过来接你”。
事情肯定没有自己说的那么简单,不过秀儿还是决定说谎,目前最重要是先将人稳住。那种感觉在男人醒来毫不留恋的想要离开时,又悄然涌上心头了,有个声音在脑中叫嚣,不能让人离开,不能让人离开,仿佛只要男人这次一离开,她和他的交集就到此画上句号。
严墨脑中响起刚才那道虚影的话,眸色微凝,眼前这个女人说的没错,他现在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信息还是从一道来无影去踪的幻影那听来的,暂时待在这里未尝不是个最怡当的做法。
严墨转身坐回床上,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意思,他是暂时打算住在这里,不过住多久看情况。
大金摆着尾巴昂首阔步准备跟着严墨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没想到领队的人回身不走了。
大金转头望向坐在床上的严墨,歪着脑袋似乎再问:为什么不走了,待在屋子里好闷的说严墨显然不是怜香惜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