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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九霄的寝殿,我知他在忧愁什么,他们一支当初就因云渺诞生而被打压,如今好不容易有人登上族长之位又怎舍得这般容易的下来,就算九霄不愿担族长之位,可他又怎有选择权?
九霄趴在桌上一旁是空掉的酒杯和一坛看不出深浅的酒坛,我的手指划过九霄的发丝,这家伙憔悴归憔悴发丝却依旧柔软无开叉。
“混蛋,你舍得回来了”
啧啧啧,这家伙一段时间不见体重上涨不少,这压得我腰生疼,我想我的肾脏不知有无被压坏“小没良心的骂谁呢”
“骂你呢混蛋!吃干抹净就跑了,你TM害的我连婚都结不成,你知晓被九舒扒光却起不来的耻辱吗?我TM都被怀疑是不是男人了”如果不是手边没刀,愤怒的九霄一定会抽刀将这人砍成八大块。
‘噗呲’原谅我笑出了声,实在是这人的话中量太大,而字字皆戳我笑点,我突然觉得这百年的憋屈似乎瞬间消散。
“混蛋,你还敢笑”九霄一拳锤下,定要将这人锤成猪头才能甘心。
我连忙握着这人不长眼的手,难得的重逢可别打打杀杀,真要打也该换个地方啊!
“我对你负责”
九霄,你这话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哪怕你只是想哄骗我继续护住狐族,只要你能陪在我身侧我亦不再怨悔,余生漫长,还望指教。
我叫云辰风行豪猪一族,我大哥被罚了,二哥跑了,三哥自从父亲失踪后成天花天酒地,不过索性妖族运转不全靠妖王运行,我也不用被迫处理妖界中事。
你问我在干嘛?
三哥跟我说,为了更快的使用撼天锤,我应该与撼天锤慢慢磨合,比如现在已经能举起撼天锤的我,不该成天对着撼天锤发呆,感叹无法完美舞出锤法,于是,我听从三哥的建议开始用撼天锤砍树,三哥说只要我能一斧头砍断林中那七人合抱的大树便能开始用撼天锤练习作战。
我觉得三哥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现在连一人能抱的大树都砍不断,我觉得我还是要慢慢练习。
“五十九,五十九,五十九”我一锤一锤的击打,等到达成三哥说的十万颗树的目标达成,我就能进攻那七人合抱的巨木了。
三哥还特别贴心的帮我把灵木出售,说今后存来给我做老婆本,果然三哥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我叫云渺新任妖王,我实力一般,起码在世人面前如此,然而早已疏通经脉的我早便觉醒血脉,修炼也是日行千里,然而我并不开心。
我父亲,前任妖王已离开三万两千余年,父亲走时只留下一纸书信说他万年后归来,可笑我还痴痴等待,这万年我的心境早已不同,最初我以为我只是对父亲的念想,舍不得父子之情,可这万年来我知晓了,或许我对父亲也有着不堪的想法。
我寻遍各地却依旧寻不到父亲踪迹,妖族中人,或恨我,或看不起我,更有甚者想将我欲杀之而后快,然而父亲的一纸书信却让他们不敢上前一步,生怕父亲归来会将欺辱过我的人一一绞杀,真是可笑,单凭一张纸就让这些人龟缩这般之久。
我看遍世间美人,我在各色美人中流连忘返,然而无人知晓的是,这些人都有几分与我父亲相似,这人的眼像我父亲,那人的唇像我父亲,然而越像只能让我越觉得空虚罢了,这世间再无人唤我小云儿,也再无人送我永生花。
今日神界宴请,我闲来无事来参观口中的烈酒口感不错,这是酒神的新酒,可惜度数还是不够,这一坛下肚却依旧毫无醉意。
不,我好像喝醉,我好像看到了父亲,我误以为是梦,醉后的美梦,我上前抱住那人,手中的实在的触感和那人僵硬的身体!
我,好像,不是做梦!
“父亲?”我略带迟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