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秋的口腔热烫,发热的粗舌快速地碾扫过他硬生生翘起的红肿乳豆,将那骚奶头顶进乳晕之中,又时而用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叼住他那脆弱的熟果啃磨——
白衍秋冷淡的面颊时不时地因为坐着舔吮的动作而深深凹陷,口中不间断地发出靡下流的咂咂水声。舒爽的快感叫裴夏毫无骨气地扔掉了他矜持的伪装,仰起脸来发出放荡的叫。
裴夏感觉到自己身下的那个地方湿了。仔细想想,没有人可以在白衍秋吸舔自己乳头的时候不发情吧——
就算他和对方的关系并不怎么样,而白衍秋甚至还很看不起他。
面貌俊美的男人不知叼着他那奶头亵了多久,才终于觉得尽兴了,把一颗被舔玩得红通通、肉嘟嘟的骚肉吐了出来。
白衍秋微微皱眉:“你身上的酒味……”
这狗屁少爷。
裴夏有气无力地想:全程都是我给你挡的酒,现在知道嫌弃我了。
说实话,他身上的酒气还不算重。但白衍秋龟毛且爱来事,这事儿整个公司人尽皆知。
裴夏气喘吁吁地红着眼尾,挺着一对明显被玩得一边大、一边小的红奶头,说:“你不想继续就算了,出去,我要洗澡。”
白衍秋大型兽类一样盯着他,半晌,哑着嗓子道:“不许。”
说罢,将他的腰搂得紧了。男人重新低下头去,继续津津有味地品尝起裴夏的另一边乳尖。
只有在这种时候,白衍秋才会在他面前暂时舍弃掉那些高高在上,甚至透出一些急迫。这让裴夏觉得,起码在某些方面,他和对方是平等的。
裴夏眯起眼吟着,荡妇般挺了挺他那浑圆娇嫩的乳房,也有些躁动地送到了男人嘴里。
某些隐晦的气馁和委屈,也短暂地被他抛却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