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想到自己最近得知的一些有关于白笙的事情，以及亲自感受到的白笙的对待，突然觉得，现在这样，其实也不差。
另一边。
白茂刚出门，手机震动一下。
他拿出来一看，是大早上的，钱到账了。
这么早？
白茂嘀咕一句。
他按照约定，边下楼边给郁向沉发了条消息：“收到钱了。”
消息发过去，白茂盯着看了会，又觉得这内容冷冰冰的，好像郁先生欠他钱。他连忙打开表情包，补了个可爱小猫咪的动图。
郁老师：“称呼呢？”
白茂：“……”
白茂低声嘟囔，“我可以当做没看见吗？”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呀。
“小白，醒啦？快下来吃饭。你脸怎么这么红？”宋娆手中拿着一个碗，正在打鸡蛋。
她和乐冰一同站在开放式厨房里，鸡蛋的香气从里面飘出来。
“脸红吗？”
白茂将手机收起来，手背贴在脸上感受了下，果然觉得温度比其他地方要稍微高一点，他轻咳一声，“可能因为刚睡醒吧。”
宋娆也只是随口那么一问，并未多想。
她招呼道：“来，尝尝我和小冰的手艺。”
乐冰抬眸看白茂，也道：“跟我说下甜咸，我好调整。娆姐的嘴巴吃不出味道。”
“什么叫吃不出味道。”
宋娆嗔道，“我只是什么都喜欢吃。尤其是你做的。”
乐冰笑了下：“娆姐再这么说，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的都是实话。”
乐冰连忙求饶。
——宋娆说起好话来，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白茂眼眸一弯：“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快步走过去，用干净的筷子挑了最上面刚摊好的煎饼，尝了一口，立刻对乐冰比出一个大拇指，“真香。咸甜刚好，又焦又嫩。好吃。”
“好吃就行。”
“小白，我们俩摊的多，你去楼上叫人下来吧。这个凉了就不好吃了，得趁热。”
“行。”
白茂转头上楼。
胡一航换好衣服，推开门。
说来也是巧，白笙也恰好从房间里出来，两人今天的气色看起来都十分憔悴，明显昨晚都没睡好，相互之间打了个照面，显得异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