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很是纠结,既担心跟王心巧错恨难返,
又愧疚这些天冷落了她,实在是很矛盾。
王栋冲王心巧笑了笑,以示歉意。
王心巧哼了一声:「终于有时间了?」
王栋走过去,下意识的抬手摸摸她的头,没想过这个动作会给郑欣宜怎样的
冲击,也没看到郑欣宜在背后呆滞的眼神,或许是想起她已逝的兄长吧?
「我这不是来了吗?想要说什么?」王栋拉着王心巧在沙发上坐下,好几天
没闻到王心巧身上的少女独有香气,此时闻到,竟很是舒心和怀念。
王心巧故意不满的别过头:「跟你没话说。」
两人都没发现,郑欣宜在呆呆的看着他们。
王栋愕然道:「明明是你叫我过来的,怎么会没话说?」
王心巧郁闷的白了他一眼:「你这个笨蛋哥哥!不满意你可以走啊。」
王栋心头一酸,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听到妹妹嘴里说出「笨蛋哥哥」这四个令
他无比怀念的字了,也可见此时的王心巧对他已经很不满了,所以才没能保持平
常在他面前的乖巧。王栋心头的愧疚更浓,突然觉得,这么疏远妹妹,不管是故
意的还是没时间,或许都是个错误。
睁不知道说什么时,回过神来的郑欣宜暗自一叹,眼中的幽怨一闪而过,勉
强笑道:「来都来了,怎么能立刻就走?反正妍姐一时半会也不会散会,没什么
事做,不如玩游戏吧。」
王心巧本来就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埋怨王栋这么多天没有陪她,才忍不住发
泄一下怨气,骨子里还是个很乖巧的少女,闻言正好找到了台阶,而且确实也对
玩游戏很感兴趣,立刻王栋装生气,欢笑道:「好啊好啊,玩什么游戏?」
郑欣宜说完却有些愣住了,小时候父母工作很忙,哥哥又在上学,没人陪她
玩,哥哥毕业后,只陪了她很短一段时间,又进入了军营,之后就出了意外…
…这二十多年生涯下来,郑欣宜才发现,自己居然叫不出什么游戏名字来,这是
何等可悲的经历?
郑欣宜默然片刻,才干笑道:「我……我也没玩过什么游戏,不如……打麻
将吧,妍姐曾教过我几种麻将。」
王栋愕然道:「打麻将有什么意思,都是熟人又不能赌钱,什么彩头都没有
也很无聊吧?」
郑欣宜语塞,觉得王栋说的没错,三人总不能够赌钱吧?
没想到王心巧却意外的很有兴趣,笑道:「打麻将好啊,正好我刚学会一种
四川那边的三人麻将,叫什么……血战到底,很好玩的,虽然不能赌钱,我们可
以赌别的彩头嘛。」
王栋和郑欣宜对视一眼,今天主要是为了安抚王心巧的,既然王心巧感兴趣,
那就玩吧,两人暗暗打了个眼色,同时点头道:「好,那就玩血战到底。」
接下来,郑欣宜找来了一副麻将,王栋负责摆放好桌子,王心巧则是负责搬
椅子,三人在桌前坐下,王心巧和郑欣宜正好坐在王栋左右两侧。
起初,三人赌的是脸上贴纸、戴高帽、脸上画东西等彩头,结果却意外的发
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有意思,玩着玩着就有点意兴索然了。
王心巧好不容易才跟王栋有时间相处,见王栋兴趣不佳,担心他要走,连忙
道:「换别的彩头,这些太没意思了。」
王栋兴趣缺缺的道:「还有什么彩头好玩?」
王心巧思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