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听不明白，只是隐约觉得，柳自在态度坚定的
理由，跟柳妍心里的某个痛苦的秘密有关，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柳妍冷淡的道：「爸，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我有我自己生活的方式，我并不
觉得这样会痛苦，而且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也不会后悔，你就别操心了，可以
吗？」
柳自在沉默半晌，不知在想什么，脸色的变化就像是在演戏一样复杂，沉着
的脸，渐渐又变得柔和起来，变成最初王栋看到他时的那个沉稳老人，突然转向
王栋，凝视了片刻，盯得王栋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时，才叹道：「小子，真是委屈
你了！」
王栋一阵莫名其妙，却只能帮着柳妍把戏演下去，硬着头皮道：「柳老，我
没感觉委屈啊，柳妍对我很好的……」
柳自在苦笑道：「你现在还不明白我的意思，等一段时间，或许你就知道我
在说什么了，那个时候，希望你不要太难过，或许……你有空也可以找我聊聊，
我把手机号码告诉……」
话还没说完，柳妍就提前打断了：「爸，他是我男友，不是你基友，你们就
没有必要联系了吧？」
王栋一头雾水，柳自在却陷入沉默。
好一会儿，柳自在才长叹道：「好吧，你已经彻底的长大了，爸左右不了你，
你想怎么样，爸都认了……不过，我的态度还是不变，你们不能够再这样纠缠不
休了！」
柳妍淡淡道：「说完了吗？说完的话，我们就回公司了。」
柳自在默默点头，将柳妍和王栋送到门口，就在柳妍转身道别前的一刻，王
栋突然感觉到身后的柳自在快速将一个小纸团塞进他手里，眼看柳妍转过身来，
王栋赶紧将纸团拽进，当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离开了「大厨」餐厅，王栋趁柳妍不注意时，打开纸团飞快瞄了一眼，上面
只写了一句话：感到困惑的时候，可以打这个电话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