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溪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烂泥一般被放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干性高潮而战栗。
十八岁生日最后的意识,是被拉开腿上药,冰凉的药剂刺激着后穴,恍惚间让安枕溪以为那是润滑剂,迷糊的用嘶哑的嗓子出声求饶,“别来了,求你,要被操烂了,明天再来好不好……你别……呜啊……”
哪怕只是简单的上药对被欺负了许久的后穴来说,那都是刺激。
恍惚间听到了手机响了,安枕溪根本没力气去看手机,只能感觉到脸颊被亲了一口,耳边响起了向南的声音,“十八岁生日快乐。”
这一声祝福之后,安枕溪失去了意识。
十八岁生日总是记忆深刻的,特别是第二天醒过来之后,安枕溪几乎是临近中午才醒的,醒来的时候身体很是酸软沉重,就像是有人压在他身上似的。
额头上像是贴了什么东西,嘴里苦苦的,还有一点退烧药的感觉。
他发低烧了,起因是昨晚的胡闹太过,向南都急坏了,都想着要是安枕溪再不醒,就送他去医院。
安枕溪当然不愿意,因为做的太厉害发烧去医院这件事实在是太羞耻了,并不想被异样的眼光看着。
国庆的前三天在快乐的吃吃喝喝中度过,一夜的欢愉带来的是好几天的生病,安枕溪痛定思痛,还是要把身体锻炼好。
开始上课的时候,向南自然是被两个小弟好一番的围追堵截细小调侃,但他脸皮厚无所谓。
安枕溪这边就出了一件麻烦事儿,他脖子上的吻痕被苏秦岚给看见了,然后又是好一番的纠缠。
甚至苏秦岚异想天开的觉得安枕溪是被人欺负了,扬言要给安枕溪出头。
后来安枕溪把他打发了,真正让他死心的还是后来,他看见安枕溪跟向南进厕所,然后嘴唇通红衣衫凌乱的出来。
这也就罢了,后来他还偷偷的发现,体育课的时候,安枕溪和向南去小树林,在看见喜欢的人弯腰跪在向南面前给向南解裤子的时候,他绷不住了。
当然这并不影响两个当事人寻找快乐,安枕溪口活是越来越好,舔鸡巴的时候乖得很,他准备的那一抽屉的套套几乎都用在给向南口上了。
情敌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打发了,向南当然是春风得意的快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