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安枕溪的喉头滚动着吐出低低的喘息,表情露出几分难耐,冷淡紧闭花瓣的花儿一点点吐露出艳色,冷淡的面容露出艳丽是非常勾人的,只是这份勾人藏在了昏暗封闭的后座,不被人发现。
藏在帆布鞋里的脚趾激动的扣紧又松懈,脚趾难耐的摩擦着,只因为身体在被敏感的欺负。
安枕溪到底不是那种脆弱的少年,他经历过太多故事,慌乱的情绪很快就被他强行镇压了,任由向南吸咬把玩胸肉乳头,只有一个底线,那便是向南不能掀起他的衣服。
阴茎鼓起老大一团,不得释放的感觉让人很是烦躁,安枕溪一手搂紧向南,另一只手向下伸手掐了一把阴茎,阴茎一痛,便软了下来。
安枕溪脸上的艳色也因为阴茎被掐痛收敛了一些,密闭的空间,向南身上的味道若有若无的勾着他的心,安枕溪很快又硬了起来。
怀里的人是瘾,他没办法控制身体和心里的反应,安枕溪伸手稍稍打开了一点车窗,冷风闯进了后排,驱散了那酒味和烟味,只是那股淡淡的柠檬香还是不断的飘进鼻腔,勾动神经。
其实不管开不开车窗都一样,安枕溪已经养成了本能,身体习惯性的捕捉向南身上的味道。
再一次掐软阴茎,安枕溪感受到一阵滚烫熨热大腿,心头一颤,顺着热意摸去。向南硬起的阴茎正顶在他的腿上,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阴茎的大分量和热度。
安枕溪只觉得热烫的感觉从指尖传到了大脑,整个脑子都是晕晕乎乎的,向南起反应了,他对自己起反应了。
这并不是向南第一次在安枕溪面前起反应,但每一次安枕溪都会心慌意乱。安枕溪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乱糟糟的大脑一片混乱。
不知过了多久,安枕溪终于听见了出租车司机的一声,目的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