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怀瑾拖着酸软的身体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冲进了浴室,这搞得向南本来还想温存一下的心凉了半截。
他大字型躺在床上遛鸟,心里哀怨又忧伤,侧着头眼睛紧盯着浴室的门,似乎是想把浴室的门给盯穿一样。
总有一种自己被嫖了,完事之后客人拔吊无情毫不犹豫走进浴室洗漱的凄凉感。如果手里有根烟就更沧桑了。
想象着自己靠在床头,手里夹着烟,满脸沧桑的吐出白烟,幽幽叹息,‘客人’穿戴整齐从浴室走出来,从钱包里掏出一笔软妹币扔在自己身上,高傲的昂着头一副傲气不屑的模样,“喏,给你的小费。”
那样的画面带入向怀瑾的脸,向南突然笑出了声,那个画面真的好好笑啊。
向怀瑾从浴室出来正瞧见向南躺在床上笑的像个傻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表情给人一种思想飞远天马行空的感觉。
走到床边,一手将被子拉起来盖在向南身上,俯身在向南的唇瓣上印下一个吻,主动地用舌头撬开向南的唇瓣探了进去,要给弟弟一个甜甜的吻。
向怀瑾刚刷过牙漱过口,这个吻带着清爽的薄荷味,引人探索。
一吻过后,向怀瑾的笑带着一种雨后初晴,云开雾散的清朗明媚感,伸手点了点向南的鼻尖,语气带着宠,“该起床了。”
“不想起。”向南表示大男人也可以赖床的,要哥哥哄哄才起床。
向怀瑾哪能不知道向南的心思,凑到向南耳边神秘小声的说,“你不起床怎么惩罚我啊。”
见向南眼睛亮了不止一个度,向怀瑾刻意的缓缓朝向南的耳廓吐了一口热气,见向南的耳朵抖了抖,耳垂也慢慢的变红,愉悦的压低声音暧昧的说,“不是想看我含着跳蛋开会吗?在我开会的时候你可以调档用跳蛋玩我,有可能等到会开完之后,我的裤子都被淫水打湿了。”
向南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向怀瑾的诱哄还在继续,“我已经让叶秘书空出了一上午的时间了,开完会之后我随便你玩,在会议室,脱了我的裤子直接肏进去也可以。”
“所以啊,乖乖起床好不好。”柔软在向南的侧脸印上一个吻。
用这么诱人的嗓音勾人的结果就是被向南翻身压在床上亲了又亲,在勉力应付弟弟热情的吻的同时,向怀瑾想,这样的补偿应该就好了吧。
所以在吞精之后没漱口的情况下亲弟弟这件事可以不告诉弟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