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脑海里涌出来一个可能,难道父亲准自己做奇巧了?
这个可能刚一出来,就被她狂摇头地否定了。
怎么可能?!施知鸢苦笑一下。
清儿则想了想,想起现在街巷间流传的传闻,试探道,“我听其他丫鬟道,外面都在猜是安王爷帮你破的案,还说京兆尹被安王爷恐吓了,审出来消息以后给的你……”
见施知鸢怒意上来,清儿缩了缩,“才让你躲的难,破的局。”
“胡说!”
施知鸢气得一拍桌子,“他要不要点脸?!他根本就没出现过!”
“对对对,都瞎传。”清儿忙道。
想起他,施知鸢就气不打一处来,“关键时刻他不见,说不定就是他安排的。没什么力也没出,就得赏赐,现在还变成他帮我?!呸。”
清儿也附和地义愤填膺地点头。
“他还把美人掳走过。”施知鸢提起他,就骂不停,“这样的人,怎么好意思受人夸赞?!”
“不过,太师会不会以为是真的?”清儿怀疑道,“以为你和他有联系,关系还好,所以犹豫再三,认可你跟他玩了?”
“不可能。”
施知鸢回的极其干脆。
“父亲那么讨厌他,怎么可能准我和他玩?”施知鸢厌弃地憋嘴,“我怎么可能和他玩,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
那清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了。
皇宫内,公主自从知道施知鸢又立功,还升为郡主,气得又摔东西又不吃东西,连砸好几天。凶得没人敢靠近她,她手下站在三米外跟她汇报,“民间现在都在传施郡主……”
一个花瓶砸过去。
宦官不敢躲,硬生生被砸一下。
公主商珍吼,“别跟我提她!别叫她郡主!!”
宦官赶紧闭嘴。
过了一会儿,商珍又踹翻个灯台,“说。”
宦官颤颤巍巍地接着汇报,“有人在传施……小娘子,借着安王爷的名号,恐吓李默大学士,让他缄口不言,不许计较刺客的事。毕竟之前有人传刺客是施家的,虽然就传了一会儿,但还是有风声传出。而且,李默确实没再追问刺客的事。”
公主蹙眉,“不是说刺客是曲明澄派的么?”
“奴才也是听说。”宦官低头,“毕竟最开始也没人知道是谁,施小娘子也不知道,但李大学士也就追究那么几天就放弃了,所以都觉得里面有猫腻。”
宦官接着道,“他们说,施小娘子跟李默道,我连安王爷都能制服,更何况小小一个你。并且,还拿出物证给他看,才吓得李默早早不再追究。”
“不可能。”
公主都气笑了,就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蠢表哥,怕施知鸢?笑话。
“奴才是听说书人说的。”
公主深觉有趣地一笑,“这说话还传得挺广。”
“这事传得五花八门。”宦官叩头,“不知真假。”
“不用真。”
公主也不气了,心情好极了,起身,悠闲地走走,想起来之前有人报她跟一个长得像安王爷的人走得近,想必她是真的在利用安王爷的恶名。
没有也无所谓,可以这么引导。
想到那凶神恶煞的表哥,公主笑起来,民间都在传她和他,让那么讨厌她的他知道,他给气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