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兴奋地眉飞色舞,“对对!!这个水仙花就是我,君子竹就是你!”
保下一命!商安歌也激动地笑,“绣得一眼就看出来了!”
“啦啦啦嘻嘻。”施知鸢哼起小曲,就知道他懂自己。
开心得施知鸢下楼都蹦蹦跳跳的,商安歌走在后面,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脚,手蓄势待发,生怕她一不小心摔了。
小二们杵在一楼,没什么客人,都聚在一起看店外的鹅毛大雪,小声地说家常。
见王爷下来,全齐齐站正,一点错都不敢有。
“这雪说下就下得这么大。”施知鸢看着飞雪,感叹一声。
“要不,再待一会儿?”商安歌看她。
施知鸢舍不得地看他,“不了,再晚父亲该起疑了。”
商安歌接过小二递过来的伞,“我送你。”
“好。”施知鸢乖巧道。
商安歌快她半步跨过门槛,在漫天飞雪中,俊逸倜傥的他,高大稳妥地停在那,脸上是温柔至极的笑,整个人如化在雪中,又焕彩得跃于雪外。
支开油纸伞,伞下的他伸出胳膊迎她,熟悉又好听的声音宛若寻常般简单道,“路滑,小心脚下。”
施知鸢心噗通噗通地跳,那双眼舍不得这整幕一瞬,不过,好像已经美得印在心里了,再也忘不掉。嘴角上扬,手搭上等在那的温暖大手,她跨过再熟悉不过的门槛,进入风雪里,却毫无冷意,无一片雪花落在身上。
全被他挡在外面。
商安歌笑意也散开,蹦蹦跳跳得不用再担心,护着她就好了。
“就送到这吧。”施知鸢笑,“你的客人还在呢。”
商安歌低头看她。
白披风上 贴着粉嘟嘟的脸颊 的毛领绒毛随风拂着她的脸,商安歌想帮她把披风再系紧些,怕灌风,可又知道没法这么做。
“我送你进马车吧。”能多待一会儿是一会儿。
施知鸢笑着点点头。
一抹白,一抹银,如影随形,伞把施知鸢护的好好的,上了车,施知鸢没有一处湿一点,反倒是清儿有伞,还是自己打的,湿了一肩头。
“路上注意安全,驾马慢些。”商安歌叮嘱马夫声。
施知鸢抿嘴,舍不得,一下再掀起车帘,看着商安歌,笑着道,“荷包可以一直戴着,不受季节影响。”
没想到她上马车后还会跟自己说话,也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个,商安歌愣了一瞬,随即笑,“好。”
施知鸢笑得呲出一排小牙。
马夫见这俩人再不走又要开始聊天,再晚,太师该训了,扬鞭一抽马,“驾!”
马车轱辘转起来,离他越来越远,施知鸢就掀帘一直看他,他也支着伞在雪中一直望她,直到互相彻底看不见彼此。
小二侯在门口,“外面冷,公子小心风寒。”
“嗯。”商安歌握着手里的锦囊,嘴角都是笑意。
再回屋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和这冷冽的冬日形成鲜明反差。
更和军师一年前见的他迥然不同。
确切的说,跟军师认识的商安歌迥然不同。
军师从他进来,眼就没离开过他。
他还是他,可是气场不一样了。
军师从来没见过商安歌何时像现在这样松弛,以前的他都是紧绷的、清醒而孤寂,冷冽摄人,可是现在的他……
周身是柔的,是平易近人,是笑的。
原本听阿珲阿壮讲,军师还觉得不外乎是他收拢人才的方式罢了。
可现在,军师拉下脸,事态有些严重。
“阿珲、阿壮,我有事和主上说。”军师低沉的声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