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眼中白光闪过,颤着双腿到达了高潮。
余韵散后,她刚准备好继续,深埋穴内的肉茎却缓缓退了出去。牧雁抽出纸巾将上面湿漉漉的水迹擦干净,就那么硬挺着将裤子提上了。
老师...狄莞枝撑着胳膊半坐起身,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不做了?
再做就把床弄脏了,被你妈妈发现怎么办?他递了两张纸巾过去,眼中带着笑意。
狄莞枝接过来,心不在焉地擦了擦,面色愧疚,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可是,这样你会难受吧。要不我们去卫生间...
不用了。他淡声打断,抬眼见她霎时白了脸色,又暗暗叹口气,刻意把语气放柔跟她说话,今天来是有事要跟你说,而且我待会得回去带晚自习,不方便耽搁太久。
狄莞枝神色僵住,闪躲着他的目光将脸偏到一边。她知道老师要说些什么,但是这事她没办法应承下来。
我......不回学校。话音小声飘了出来,却异常执拗。
预想中的劝诫斥责没有发生。
牧雁偏头观察旁边的书桌,看上去云淡风轻:嗯,好,不你。
从桌上拿起一本随意摆着的习题册,他翻开看了看,上面工工整整填满字,连没学过的内容都答了不少。
另外告诉你件事。他将册子合上,抬起头来似笑非笑,老师搬家了,现在住你楼上。
什么?狄莞枝愣怔住,以为自己幻听了。
以后,每晚来我家一趟,好吗?他将习题册放回原处,站起身,裤子上的帐篷已经完全消下去了。
她疑惑地歪着脑袋,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每晚?
老师帮你解决生理需求。他简短补充,样子一本正经。
狄莞枝的脸瞬间烧成番茄,她着急忙慌地想要解释自己并没有那么饥渴,可一想到方才自己舒服了,徒留老师硬挺着刹住车,便觉得一切都是昭示她罪状的铁证,最终只能懊恼地捂住脸。
而就在这时,头顶上方传来了愉悦的低笑声。
她从指缝间抬眼看,只见牧雁拳抵唇边,将狭长清冷的眼眸弯出了极好看的弧度,如秋水流波,风华万千。
开玩笑的,是给你辅导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