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与莫大的耻辱,他想要嚎叫,想要哀鸣,想要求饶,却只能够忍耐着,他用牙齿紧咬着嘴唇内侧的光滑嫩肉,嫩肉都咬出血了,粉嫩的薄唇上俨然出现一抹殷红的血色,看起来靡丽极了。
“呜呜呜”阿勋尽可能不发出一丝呻吟来惹恼了苏牧云,可他的下体被带着倒刺的细荆条无情的鞭笞,那实在是太疼太疼了,他的喉咙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微不可闻的呜咽声,好在苏牧云并没有生气,并没有借故刻意刁难他的意图。
疼!
好疼!
真的好疼!
真的好疼好疼!
真的真的好疼好疼!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不是说人疼到了极致,身体出于自我保护,会自动昏厥吗,可我怎么还不晕死过去?
啊,我为什么要长着一根阴茎,为什么都它都被这样抽了,它怎么还不断掉?它要是断掉我就不用活生生的受这种罪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用鞭子毫不留情的责打那种地方,阿勋被疼痛所占据的的脑袋里胡思乱想着,他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头待宰的牲畜一般的低贱,他甚至于觉得自己卑贱得就连苏牧云家里的一条狗都不如!
那条看门的大黄狗还每天吃好喝好,膘肥马壮的呢!
“已经一千九百鞭了,接下来,阿勋,还剩下一百鞭,你自己报数,并且说,「谢谢主人的调教,贱奴再也不敢了。」”
“你最好乖乖听我的命令,如果接下来你不肯开口报数的话,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让他们日日夜夜的用细荆条抽你的胯下那根玉茎,让你尝一尝每天都生不如死的滋味。”
咻!
“哈、一,谢谢主人的调教,贱奴再也不敢了!”
咻!
“二,谢谢主人的调教,贱奴再也不敢了!”
咻!
“一百,谢谢主人的调教,贱奴再也不敢了!”
时间又过了半个时辰,这一场足足有2000下,耗时四个时辰的笞刑终于结束了,中途一共换了四个家仆来执鞭行刑,四个家仆一人执行五百鞭,全部都打在阿勋的胯下那根可怜的分身上,他们四个人是打人的,都气喘吁吁的,而阿勋是那个被打的,其凄惨程度可想而知了。
阿勋胯下那根阴茎在承受了2000下的鞭笞过后,他胯下那根可怜的阴茎与未挨鞭子之前相比整整涨大了一圈,阴茎已经肿胀不堪,阴茎茎柱上流淌着靡丽的鲜血,看起来血流如注,破败不堪。
“啧啧,看看,看看你胯下那根玉茎,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怎么样,本少爷惩治人的手段如何?”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吧,如果你愿意主动跪下来舔我的鞋底,并且发誓你愿意从今以后当我一辈子的禁脔,我就饶了你,并且免了你剩余的惩罚,不然,接下来的惩罚,我想你一定会后悔拒绝我的”
“你要杀就杀,要罚就罚。苏牧云,苏大少爷,您是一个男人,可我也是个男人啊,我身为一个男人,绝对不愿意当另外一个男人的禁脔,靠着舔别人的鸡巴来讨生活!”
阿勋自从五年前到苏牧云身边当伴读以来,五年的时间内,他从未如此大声的朝苏牧云说话,此时此刻,他怒目圆睁,双眸眸底充斥着怒火,他在心底暗自发誓,这一次,他绝对不屈服于苏牧云的淫威,绝对不当苏牧云苏大少爷的禁脔。
啧啧,你生气的模样也很可爱啊,就是脾气太倔了点儿
需要好好调教调教,将你调教成一条温顺的狗,要不然,下次你替本少爷吹箫的时候,又出其不意的咬本少爷的箫,将本少爷胯下那根阴茎真的咬断了该怎么办呢?
苏牧云在心中暗自思忖,他已经盘算好接下来该给予阿勋一些无法挽回的严酷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