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收下, 你倒是出息,日日往小姐跟前晃,不知存的是什么心思。”
林郁青瞬间从他带刺的话中听出了不满,忙道:“郁青不敢。”
听到他这话,林浔枚更是面露讥讽:“你有什么不敢的,我不过是稍给你几分颜色, 便开起染坊来。”
林郁青唇线紧抿, 没有吭声。
“你可知今日我叫你来,是为的什么?”林浔枚接着问。
“贱身不知。”林郁青垂着头,面上的神色叫人看不清。
“不知?”林浔枚反问,“我看你勾搭小姐的时候,可是心如明镜。”
从他的话语中,林郁青听出为何他会将自己叫来了。
想必是撞破了他与阿蕤在书房中暧昧,一心想要给自己教训。
林郁青抿紧唇, 既没有辩解的理由,也没有辩解的余地。
林浔枚接着道:“蕤儿生性纯善,不懂得管教你这种不守规矩的妾室,任由你放肆妄为,我身为这林府的主人,却不能不管,李公公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从今往后,你就跟着他好好学规矩,学学该怎么伺候小姐,听到了吗?”
他说话时不怒而威,林郁青没有反驳的余地:“是。”
“如此便好。”林浔枚的目光越过他落到后面,“李公公,便有劳您了。”
“不敢当,奴才定不辜负郎君的嘱托。”李公公沙哑着嗓子回答。
得到他的保证,林浔枚稍稍放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