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是只有平日多加注意,防风防寒,再喝些汤药调理。
小荷被救回来后,得知孟珧生病也懊悔不已,再也不敢撺掇孟珧出门,每天守在孟珧身边端水送药。
萧旭每日都抽空过来探望,孟珧大多时间都喝完药歇息了,精神一直昏昏沉沉的。有时候倒是精神头好,还能下床走走说说话,只是看着气色就大不如从前。
整个冬季,孟珧一直被闷在屋里避寒,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节气。今日昏睡醒来时就看见屋里屋外摆满了新开的鲜花,孟珧苦笑了几下,说是怎么把府里搞得像个卖花的花农家似的。
春日阳光和暖,经历过战乱后的县城更是焕然一新,只没想到一城的春色都被收进萧旭现在的府邸,里面花盆满院,还招来不少黄□□蝶和小蜜蜂,热热闹闹的看着就喜人。
萧旭上午便从营中过来看望孟珧,见孟珧精神果然比前些日子好了一些。她虽嘴上怪他怎么把全城的花都搬到这儿来了,那看着花儿的眼里尽是笑意。
两人说话间,孟珧只说花儿虽好看,只是为何一直不见小黑,也看不着它像从前一样卧在花盆边了。
萧旭说先前路上逃乱的人极多,小黑不慎被马车轧死,可惜人慌马乱,连尸体也没能捡回来。
孟珧听了又半天低头不语。
萧旭安慰道:“它只是一条狗,已经活的够老了,你别伤心。”
孟珧摇摇头,眸光淡淡,“我不伤心,人都终有一死,何况动物呢。”
萧旭见她好不容易大病初愈,两人说聊些死不死的扎耳朵,说道:“外面街上还有好多开盛的花,今日天气好,我带你出去看看。”
“我这尚未梳洗打扮的,怎么好出去,你要不等我一等……”孟珧今日从床上刚下来不久,发髻都未束好,一头乌丝还垂在腰下。
萧旭未等她说完,拿披风裹住她,接着就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大门走。
“唉,你这是做什么,被别人看见了还要脸不要了。”孟珧一时羞恼道。
萧旭只说:“这两条街的外人我都支走了。”
孟珧被抱出府门时才看见,门外的一条长长的街道也成了条名副其实的花街,各色鲜花拥簇在路边,只留一条窄窄的小道,芳香扑鼻,人走在其中就犹如置身在繁盛的花丛,孟珧长这么大也算头次见到比花会还要让人移不开眼的花景。
萧旭就这么抱着她沿着街走,路上果然没有见到其他人,两人一路慢慢赏花正好绕到后街回府去。
城里本已没什么事,只是几日前孟珧的表哥孟漟也来到了来城里。他不知怎么打听出了萧旭和孟珧的身份,腆着脸想蹭关系得些好处,于是一路寻到了将军府来。
孟漟跟门口士兵说他是亲戚,来求见萧将军一面,还说萧将军小时候在河州时,他还见过两次面呢。
士兵进去通报消息,正巧小荷也跟了出去,她只听见孟漟要来攀关系,又想起前阵子的事,心中又暗骂孟漟几道,想了想还是简要的跟萧旭说了。
萧旭听了便跟士兵说不想见人,直接赶走,若非要见面,他保不准就想打人。
孟漟碰了一鼻子灰,回去只道是孟珧还记着上次的事,挑唆的萧旭不乐意见他。但孟漟不甘心被拒,几日后偶然向自洛城来的人打听,原来前些年洛城里就满城风言风语,说是一个姓孟的寡妇勾引萧仲山萧侯爷的儿子,也就是如今敦州的萧大将军萧旭,为此萧旭和家里人闹得都反目,最后一起私奔出城。
孟漟惊讶了半日,他印象中见到萧旭都还是小时候,那时候萧旭还叫丁旭,是个不爱和生人说话的小男孩,只跟着孟珧后面吃着点心,怎么多年不联系,孟珧能和他搅出男女之情来。
他原还是不信,但一日在铺满花的后街躲着,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