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魏珠沉声问道:“魏珠,你从实招来,这事是谁的主意?”
魏珠来的路上早就与云瑶对过口风,她说到时候要是康熙问起来,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她身上去,都是她连累了他,折一个进去就够了。
此时他心里虽然害怕,还是极为仗义,颤抖着道:“回皇上,奴才平时也贪嘴,与云瑶是一拍即合,此事是我们两人的主意。”
云瑶霎时瞪圆了眼睛,仗义也别在这个时候仗义啊,要是被罚打板子,总得有个完好无损的人在旁边帮着,让行刑的人下手轻些;砍头后另一个帮着收尸,别被野狗叼了去啊。
不过她还是感动得无以复加,心里暖流涌动,活了两世,真正遇到有人愿意陪她去死,虽然是个太监,却也足够了。
云瑶时不时冒出来的热血,瞬间又上了头,当即抢着道:“回皇上,这些都与魏谙达无关,平时他是多忠心耿耿的人,御前的人都瞧在眼里。他是见奴才可怜,才被奴才拖下了水。”